阮软闻到糕点的香味,咽了咽口水。
她好久没吃糕点了,这三日啃干粮,她真的馋了。
宫尚角一口气吃了十几块。
阮软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肚子,她只是客气一下,没想到他真的吃完了。
宫尚角:“我困了,陪我睡会。”
他办完执刃交代的事,又星夜赶路,一直没来得及休息,如今看到阮软好好在这,才放松下来。
阮软桃花眼微瞪,心中颇不服气。
他要睡觉去就是了,为何要她陪着。
宫尚角把阮软抱起来,大步走进主屋。
阮软气急又害怕:“你做什么,放我下来,登徒子!”
她不敢暴露武功,况且她三脚猫功夫远不是宫尚角的对手。
不自觉搂住宫尚角的脖子,阮软很害怕掉下去。
掀开被子,宫尚角搂着人躺了下去。
两人都没有脱衣服,阮软躺在他怀里很不舒服。
尤其是他的气息,浓烈极富侵略性,阮软挣扎着动了动。
阮软:“你把我放开,你都好久没洗澡了。”
她实在嫌弃,虽然她自己也没顾得上洗澡。
宫尚角没有反应。
阮软抬头,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睡着了才好,阮软用力推他,不想和他这么近,可是推了半天也推不开一点,反而被睡着的宫尚角搂的更紧了。
好气,她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连个睡着的男人都对付不了。
阮软皱着眉,独自生闷气。
宫尚角锋利的下巴,长出淡青色的胡茬。
阮软好奇摸了摸,有点刺手,还挺舒服的。
她记得寒鸦肆的胡子,每日都刮得很干净,宫尚角比寒鸦肆邋遢多了。
阮软掐住一根胡子,用力一扯。
阮软!
糟了,忘记了,这是宫尚角的胡子,不是寒鸦肆的。
阮软连忙闭上眼睛装死。
屏住呼吸,希望宫尚角不要醒来,不要和她算账。
下巴一阵尖锐疼痛,宫尚角不醒都难,他疲惫地睁开眼睛。
看了眼装睡地阮软,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惩罚似的,轻咬她的鼻尖。
宫尚角:“再不睡觉,就做些在床榻上应该做的。”
阮软决定装死到底。
虽然不是很明白床榻上应该做的是什么,但想也不是什么好事。
阮软装着装着,没一会也睡着了。
宫尚角醒来,已经是午后,看着怀中还在熟睡的阮软,出了神。
少女美貌绝色,肤如凝脂,偏偏娇软可爱,让人不住的想怜惜,又想掠夺更多,霸占她的一切。
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忍不住凑近一吻。
那日他走前,也吻了她,他每夜想起,都会辗转反侧,流连忘返,时时刻刻想见到她。
他在路上的时候就想好,如果阮软离开,不论去那里,他都要把人找回来。
她不喜欢他,那就等待金石为开,就算像执刃和兰夫人,哪怕不能相爱,也要把人留在身边。
宫尚角:“还未醒,昨夜没睡好?”
宫尚角摸到娇软的手,纤细小巧,仿佛一折就断。
他号了脉像。
劳累过度,心神俱创,需要好好修养。
阮软迷糊地睁眼,就看见宫尚角放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