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起床了,再不起床我就掀被子了。”
宫远徵一大早就过来,趴在阮软床边,像个苍蝇一样,嗡嗡嗡。
阮软迷糊睁眼,外面天都还没亮,翻了个身继续睡。
昨日才吃了半月之蝇的解药,又做了一夜的噩梦,此刻真困的要死。
宫远徵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他配的药果然管用,今日再喝一次,就能全好了。
他见人不起,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一把把人抱住,身上的凉气透过薄薄的寑衣,钻进软软的五脏六腑。
阮软瞬间清醒。
好像被十几只猫闹腾,还是在她最困的时候。
真的很想,暴打他一顿。
阮软胆从心中来,转过身揪住他的头发,把人往床下推。
宫远徵不仅没被推下去,还贴的更紧了,呼吸交缠,耳鬓斯磨。
阮软感受到了…有些无措的停了下来,她抬头看着宫远徵,无声控诉。
宫远徵得寸进尺的,又把…靠近,阮软都感到疼了。
宫远徵:“软软,我难受。”他整个头埋进阮软的身体,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仅没平复,反而更难受了。
阮软像个鹌鹑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躲了起来。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了,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挣扎的好。
可宫远徵越来越过分,阮软忍不住嘤咛,宫远徵更兴奋了。
阮软:“你不许,停下来……”
宫远徵:“软软大病初愈,我不闹你了,但你得帮帮我。”
阮软喘着道:“要怎么帮啊?”
宫远徵意味不明的一笑,抓着阮软的手,道:“用这个。”
阮软瞬间明白,她偏过头,真是太荒唐了。
…………
阮软被宫远徵穿好新娘服,坐到了镜子前,看着宫远徵兴致勃勃,拿出上妆的东西,头头是道。
宫远徵:“我可是特意学的,今日你一定是最美的新娘。”
阮软不想理他,任由他在脸上捣鼓。
宫远徵绷着脸,不信自己搞不定一个妆容。
他把各种胭脂,往阮软脸上抹,阮软被他弄得越来越花。
看着镜中人,可以用万紫千红来形容。
阮软抿唇,开心不起来。
宫远徵“砰”把胭脂扣在桌上,明明之前在纸上作画很合适,怎么今日就这样。
阮软:“远徵弟弟,你浪费了我的胭脂。”
宫远徵叫人端来一盆水,洗干净了阮软脸上的花花绿绿,只给她上了简单的唇脂。
阮软天生丽质,本就唇红齿白,明眸皓齿,上了唇脂之后更美,就像在雪地里落了一片梅花,沁人心脾。
盖上头盖,坐上新娘的轿子,恋恋不舍的宫远徵终于走了,阮软捏着帕子,无聊的手中打旋。
轿子颠簸了一路,终于停下,阮软扶着轿沿下车,听到旁边传来一声女子惊呼,紧接着此起彼伏的惊吓声。
阮软连忙掀开盖头,就看到眼前正对一只利箭,冒着寒气。
后退几步,阮软朝远处望去,正对上宫子羽吃惊的眼神,显然他也没有想到,会在新娘里看见软软。
宫子羽:“软软也在里面,我要去救她。”
金繁连忙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