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寒没有理会她,而是看向温逐流。
温逐流一五一十,把他看见的都说了出来。
温若寒摆弄着棋子,看不出喜怒。
半响才道:“你与江澄,怎么回事?”
阮软无辜道:“我与江澄是朋友。”
温若寒轻笑:“舍命护你的朋友?”
阮软心中一紧。
温若寒笑着的时候,就是他最生气的时候,他说到江澄的时候,竟然笑了。
阮软连忙道:“真的,我与他什么都没有,宗主大人你相信我好不好······”
温若寒淡淡道:“过来。”
阮软深吸一口气,走到他身边。
温若寒把人轻轻抱在腿上,挥了挥手,温逐流退下。
温若寒抚摸她的脸颊,动作称得上温柔,可阮软不仅没有松口气,反而更害怕。
温若寒:“我爱你。”
“我从未对任何人偏爱,唯独对你,不论你做了什么,我都狠不下心动你。”
“软软,你明白吗?”
阮软愣愣地附和:“我明白·······”
温若寒摇摇头:“你不明白。”
阮软确实不明白,他的意思是,自己不用受罚了吗?
温若寒亲吻她的唇,霸道炙热,直到阮软感到了一丝疼痛,才推他。
“呜呜,疼。”
温若寒解她的衣服,手指划过的每一处地方,都引起她的颤栗。
阮软忍不住抓住他的肩膀,羞涩又难耐。
明明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但每一次她都用全力克制,最后还是被他拉进欲海,起伏沉沦。
温若寒渴望着她,这几个月,他无数次想把人召回来,怕别人的话她不听,才派了温逐流去。
她想自由,想要家人,他一直都知道。
温若寒:“给我生一个孩子。”
阮软找回一丝清明:“不要,不要孩子,宗主大人。”
温若寒堵住她的嘴。
一室旖旎,让人脸红心跳。
·······
阮软被软禁了。
除了温若寒的小院和秋千,她哪里也不能去。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温若寒变得很忙,经常不在小院。
阮软偶尔听侍女们讨论,说温氏要收服仙门百家,成为仙门之首。
阮软不关心这些。
屏退侍女,阮软围着轻裘,独自坐在秋千上。
看着大雪落地,一层一层的覆盖,白茫茫一片。
岐山的冬天很长,这已经是她待着的第二年了。
不知道云梦会不会下雪,应该不会,否则莲花怎么长大。
阮软发愣,伸手接着雪花,看到它很快融化。
远处,孟瑶低头走着,像察觉到什么,他抬头远望,看到了秋千上的女子。
女子很美,是他平生仅见的美。
她独自坐在秋千上,雪落了满身,眼中满是忧伤和懵懂,纯洁不谙世事。
像一朵娇嫩的花儿。
本该待在温暖的屋子里,却趁主人不留神,跑了出来,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娇弱又可怜,仿佛一碰就会受伤,无端让人心碎神伤。
她和他的母亲一点也不一样,若是她处在母亲的地步,一天也活不下去,但,有谁会舍得抛弃她呢?
他不自觉的,想靠近这样洁白如玉的人。
侍从:“别看了,那是宗主最宠爱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