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瑶可爱的笑,试图卖萌:“软软,今夜我不想打坐了,可以上床吗?”
阮软戳了戳他的酒窝,然后狠心的拒绝了他。
金光瑶总想着爬她的床,要是以前,她还会答应,可他都那样说了,她还怎么心无旁骛的和他躺在一起。
所以,这些日子,金光瑶都是在地上铺了毯子,打坐。
金光瑶可怜道:“我晚上很害怕,你一定狠不下心,让我一个人在冰凉的地上打坐的,对吗?”
“我只是抱着你睡,不会做什么的,你相信我吗?”
阮软剥了个荔枝,塞进金光瑶的嘴里。
“相信你,吃吧,吃完了去打坐。”
金光瑶叹了口气,甜蜜又忧伤的吃下荔枝。
阮软想起江澄。
那个刀子嘴豆腐心,失去了所有亲人,只有姐姐了,还要一手重建云梦,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阮软:“对了,江澄重建云梦江氏,他有遇到什么麻烦吗?”
金光瑶酸溜溜的,腮帮子鼓起来,像条小金鱼一样。
他道:“你就会挂心江公子,对我越来越敷衍了。”
“你放心吧,江宗主手腕不弱,加上与金氏联姻,云梦江氏已经初见规模了。”
阮软立即乖巧跑到金光瑶身后,捏了捏肩膀:“哪有,我们阿瑶才最辛苦了。”
“怎么样,力道合适吗?”
金光瑶牵住她的手,不经意间,露出了手腕的淤青。
阮软愣是没有看见。
还在认认真真的捏肩,拿着小锤子给他砸背。
金光瑶无奈,把伤痕收进衣袖。
没一会,阮软的手酸了,趴在床上,期待的看着金光瑶。
金光瑶熟练的给她按起来。
等阮软睡着了,金光瑶轻轻把人翻过来。
烛火摇曳,阮软面上一层淡淡的烛光笼着,美人娇软,容颜倾城,不可方物。
每晚,在她睡着之后,金光瑶都会痴迷的看着她。
他昏暗的生命里,除了母亲,只有她对他最重要,像一道光,让他想拥抱触摸。
这些日子,她已经对他放下心防了,不是吗?
他相信,金诚所至,金石为开。
撩开衣袖,金光瑶的手腕上大片大片的青紫。
眼神一暗,金光瑶面无表情的把它们揉开,好像感受不到疼痛。
金子勋。
他并不在意他如何对他,只不过是幼稚的报复,根本影响不到他。
重要的是金子轩,他是兰陵金氏的继承人,还和江厌离诞下了孩子。
他才是阻碍他的人。
可惜,是个高傲的孔雀,对他连不屑都懒得表示。
还有金光善,有他在自己,永远都得不到实权!
穷奇道······
“阿瑶,你的手腕?”
阮软朦朦胧胧睁开眼,看到金光瑶神情陌生,带着冷酷。
再一看,他的手腕大片大片的淤青,看着都疼,碰一下都不敢,他竟然就这么揉开。
阮软气愤:“是不是金子勋,他怎么这么坏!”
金光瑶眼眸颤了颤,若无其事道:“无事,他只能弄这些无伤大雅的事情,根本伤害不到我。”
阮软心疼的抱着他的胳膊,轻轻吹气,拿出药油,倒了上去,轻轻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