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果然人到晚上就想的多啊。
他中午在家里睡的太多了,现在爬起来即便才是凌晨,竟然感觉有些腰酸背痛,伸了个懒腰,趴在书桌上拿出几道题目来做,很好,又困了。
在一次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的时候,许星致还是感到无比开心的,他这人是有点懒癌,如果不是生活所迫,他真的就是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的类型。
许星致还沉溺在美好的睡眠中的时候,隔壁床的那两位定的闹钟就响了起来,还是贼大声的那种。
许星致:“……”
由于他们有过熬夜补作业结果早上没听见闹钟起晚了的经历,所以这三个二货就干脆每隔5分钟定一个闹钟,各种奇葩的不同的铃声都用一个。
所以现在环绕在他耳边的就是各种菜市场大妈叫卖的声音和各种撕心裂肺的哭嚎,各种声音叠加在一起,绝对不逊色于教导主任的大吼。
许星致再一次怀疑当初自己的智商了。
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他距离刚刚醒,才睡了半个小时左右,睡多了真的是会有后遗症的,真的是越睡越累。
让他意外的是,窗外也下起了大雨,与梦境中不同的是,这大雨仿佛要劈天砍地一般,即便在模糊的黑暗中也打出了白花花的一片。
啧,校长和教导主任栽的花花草草可能又遭殃了。
至于为什么说又,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那是高一刚开学的时候,课程安排的不紧,而许星致又是个聪明的。
许星致就被和楼上的一些经常和教导主任打交道的可爱的同学们,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被叫去拔——草了。
许星致:我真的会谢。
由于需要拔草的面积过大,各位同学就发挥自己社交的本领,总之就把各种各样的朋友都拉着来了,结果好几个班的同学站在那些花坛前面对面老尴~尬了。
当天他们教导主任还义正言辞的说给他们锻炼身体。
全体同学:“……”这个锻炼身体的机会给你,你要不要啊?
那些不知道是不是草的玩意儿一个个十分地顽强,紧抓着土地不放,那根须实在是没得这些学生没脾气了,他们就完全没注意里面除了草还有点没有别的什么花啊之类的。
结果第二天就面对了校长的死亡凝视。
现在想来那时候他们做的事还真有点sb,一块土愣是给土搞秃噜皮了,拔了花就不说了,甚至还把那些有可能存活的花全都运到垃圾场去,就是给校长一点挽回的余地都不给啊。
据说那是校长和教导主任种了四五年的爱花,就这么被他们拔光了,想到此,正在刷牙的许星致不禁笑出声来,嘴巴里不停吐出泡沫。
刚刚醒来想要来洗漱的何月瀚:“……??”
这人是不是多少有点毛病啊啊啊?!
自从失恋后就这么一副精神不大正常的样子,连夜来的梦话和回趟家就这幅思春的样子,真是那何月瀚和何月诚两个人目瞪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