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干什么体力活,但看了一天的书,两人也累了。
加上又淋了雨,随意做了些简单的饭菜,两人就睡下了。
心心念念别感冒,可惜晚上顾青玉还是发烧了。
顾青玉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烤,身上滚烫,嗓子干疼的好像要冒烟。
眼睛仿佛被粘住了般,她用了很长时间终于睁开眼睛,入目一片漆黑,月光隐约穿过窗帘缝隙铺在地面。
顾青玉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坐起身,靠着房间这一点月光,身形不稳的打开灯的开关。
好渴。好亮。
抬手手臂放在眼睛前,好一会儿她才看清房间摆设。
走出房间,她还记得宫远徴比较警觉,开门,下楼梯,去厨房,这段时间没有发出动静。
迷朦间,一杯凉水划过干疼的喉咙,顾青玉舒服的叹息一声,人也清醒了不少。
她摸摸自己的额头,触手滚烫,没想到还是发烧了。
看了宫远徴的房门一眼,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事。
摇摇头,宫远徴有没有事不知道,倒是她现在已经病了。
轻手轻脚的走到客厅,找出药箱,兑着温水服下药后,顾青玉看了一眼时间,一点五十分。
还不到两点,她锤了锤酸疼的肩膀,决定回房睡觉,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万一明天就好了呢!
可惜,她回房间就关门睡下了,没发现,在她关门后的几秒钟后,隔壁的门一下子打开了。
宫远徴头发微乱,一脸憔悴的走了出来。
他眼睛半睁,目光没有焦距,脚下下意识走着,进入厨房先为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喝了下去。
宫远徴风寒,在这里叫感冒,对了,药箱有药,吃了药就好了。
宫远徴声音低哑,声音很小的呢喃。
怕打扰到顾青玉,他脚下动作很轻。
从药箱里找出符合症状的药吞服,就打算回房睡一觉,也许明天一早就没事了。
看了眼时间,两点整。
……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的原因,顾青玉一觉睡醒,非但没感觉轻松反而更累了。
撑着身子起床,洗漱,换衣服。
一拉来房门正好对上正打算敲门的宫远徴。
两人四目相对。
宫远徴你病了。
顾青玉你发烧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宫远徴挠挠头,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宫远徴看来我的身体也不像我想象中的强壮,就淋了会儿雨,没想到就病了。
顾青玉那我的身体就更差劲了,我都没淋雨,就湿了个裤腿,不还是一样病了。
顾青玉咳嗽一声,脸色微红。
顾青玉我去拿体温计,你测一下看看还烧吗?不行就去医院。
宫远徴我感觉自己挺好的,应该是不烧了。
虽然是这么说,但在顾青玉的坚持下,宫远徴还是接过体温计夹在腋下。
温度计是老式的水银温度计,顾青玉习惯用这种,就算新出了更方便的,也从来没换过。
递给宫远徴一根,顾青玉又拿出一根给自己用。
等五分钟时间到了,两人同时拿出来。
宫远徴看了一眼,三十六度六,已经不烧了。
跟顾青玉示意一下,看她正看自己用的温度计,连忙走到她身后,跟她一起看体温计上的温度。
三十八度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