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次宫门变故中,两人一个失去了父亲,一个失去了母亲个弟弟,都成了一个人。
也许是惺惺相惜,也许是宫尚角看宫远徴孤独的发呆起了恻隐之心,总之两人关系明显变好。
之后的八年中,两人走得很近,宫远徴也变成了有名的兄控,凡是涉及到宫尚角,不能说他一句不好,不然等待的就是宫远徴明里暗里的报复。
柳棋安自然也听说了。
为什么是听说呢,这就要说到那次不欢而散后的几次见面了。
不知道是她的问题还是宫远徴的问题,每次时间不久就会发生分歧,再次不欢而散。
次数多了,也不知道是谁躲着谁,还是没有缘分,几个月没再碰到过。
柳棋安知道宫远徴管理诺大的徴宫不容易,也不想着去打扰他,八年了,两人竟一次也没碰见过。
今天柳林风早早就去药房了,柳棋安收拾完家里,也钻进了自己的实验室。
实验室是她摸磨着柳林风用她卧室的旁边房间改造的,平时她用来研制各种解药。
她走进实验室,拿出昨天柳林风带回来的毒药,从瓷瓶里小心倒出来一点,小心检查里面的药材种类和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
她很聪明,不过一炷香时间,就知道了七七八八,只是剩下两味是什么,她有点拿不定主意。
又是一炷香后,柳棋安皱着眉,仔细端详了粉末最后几眼,摇摇头。
她弯腰从地下的柜子里拿出一套实验器材,没错,就是做实验用的器材,试管,烧杯等等的东西。
这可是她花了大价钱专门从旧尘山谷定做的。她原本想去商宫的,要说制造什么东西,商宫敢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无奈她去的时间不凑巧,正好赶上宫紫商看见羽公子的侍卫金繁。
那天她真是长见识了,一个美女看见一个还算有点帅气的男人,不顾身份,不顾女子的矜持,歪缠着男人娶自己。
这已经不能用恋爱脑来形容了,这是脑癌吧!
吓得她脚都没敢停,转身就回来了,生怕会被传染。要是将来有一天要她这么低声下气的跟男人说话,她一定捶死将来的自己。
商宫她是不敢去了,只能把主意打到旧尘山谷,虽然多花了点时间,到结果是喜人的,成品很合她的心意。
也不知道柳棋安都往试管里放了什么,左放一点右放一点,最后看着试管颜色变成了清澈透明,她才笑起来。
她走到另一边,她眼前一整面墙都是放药材的药柜,每种药材的小抽屉都清晰的写着名字。
看都不看,柳棋安打开抽屉就抓出几片或几块的药材精准的放在木盘里,她从小接触药材,前几年更是天天泡在药房放抓药小童,她的手就是秤,一抓一个准,都不用上秤测量的。
最后木盘里的药材堆的老高,柳棋安才停下来。
用这些药材,半个时辰后,柳棋安终于制成了药丸。
纤长白皙的手指捏着黑漆漆的药丸,衬的柳棋安的肤色更白了,像白玉般洁净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