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打开河灯,看过上面写的内容,见不过是女儿家给父亲写的宽慰之语,便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她,柔声道:“放开她吧。”
金繁不明白,但还是按照宫子羽的话放了云为衫。
流水潺潺,正是一番好风景。
宫子羽最后还是将河灯还给了云为衫,看着她又折成河灯,放入水中。
月照看着宫子羽和云为衫坐的那样近,便知宫子羽对这云为衫想来是有些好感的。
至于他们说的那些话,月照觉得,或许云为衫说的,确是真话,但是几分真几分假,就不知道了。
听见宫子羽说他自己武功高强,云为衫略带一丝惊讶的眼神,月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在她处在高处,又离得有些距离,才没有被他们听见。
这宫子羽还真是,云为衫那个眼神月照都看懂了,要不是云为衫有所收敛,宫子羽能打过她?
偏他自己感觉良好。
听公子羽说要去别院,月照想着那也正好,那就一块儿去吧。
看着宫子羽和云为衫离开,月照将河灯收起来,打算回去之后再看。
女客院落
软毛织锦红色披风,微风拂过,红色的绒毛随风飘动,月照站在门外,静候宫子羽,以及他身边的云为衫。
门外的侍卫们皆低头不敢随意乱动,虽不知此少女是何人但见她周身的气势便不敢出言冒犯,只等着执刃的到来。
听见宫子羽的脚步,月照转身回望,她自是没有错过宫子羽眼里闪过的一丝惊异和赞赏,但随之都转为了疑惑。
宫子羽看见月照站在别院前时,的确很疑惑,他对这人算不上讨厌,但也算不上有好感,但看在长老的面子上,他对月照也不会有为难之意。
“羽公子。”
月照率先开口道,虽然现在不承认他是执刃,但该有的礼数月照还是会有。
金繁上前道:“你应该叫执刃大人。”
“执刃大人?”月照反问的语气让宫子羽又生出些不好的感觉,示意金繁退下,月照自是瞧见他的动作,轻笑一声:“他自己都不喜欢别人这么叫他,你着什么急。”
轻飘飘的话却是让宫子羽和云为衫两人下意识对视一眼,彼此都看见对方眼中的讶异,毕竟刚刚云为衫要改口宫子羽为执刃大人的时候,宫子羽也承认自己除了不习惯之外,也确实是不喜欢。
宫子羽只对云为衫说过,可月照时如何知晓的?
云为衫面上惊讶,心底却暗暗回忆自己刚刚和宫子羽说话之时,自己确实没有察觉到有人偷听,那为何眼前这少女会说出宫子羽说过的话,或许,宫子羽也曾对别人说过吧。
月照不过只是看不惯金繁如此不分尊卑的样子,才出言略略给宫子羽一点警告,并不是存心要刁难他。
见他愣住不进去,又提醒道:“羽公子是要在外面一直站着吗?”
宫子羽回神,见月照并非是要找自己麻烦,心下松口气。
看样子她也是要和自己一道进入这女客别院,宫子羽便不再计较刚刚的事,他来女客院落自是有事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