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徵宫,月照去看了下药人的情况,见他已经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与姜小姐的状况一致。
看来的确是上官浅房间的香料在加上她带来的茶叶的缘故。
月照不得不佩服这上官浅心思竟然如此缜密,若不是自己抱着不可大意的心思打包了新娘们带进宫门的所有物品,只怕还真会让上官浅就以这样隐秘的手段瞒了过去。
月照将剩下的香料和茶叶整理好,若将来上官浅不认,她手里也有证据可以证明。
“叩叩叩”
宫远徵见月照关着门,敲门之后立马唤道:“阿照,我们该去角宫用膳啦!”
“来了!”写好药方,月照打开门见宫远徵换了身衣服,蓝灰的立领长袍衬得整个人身形修长,谁见了都只是世家精心培养的公子。
月照哪会不知他为何换了身衣裳,不过是觉得去了羽宫觉得太晦气,回来自是要梳洗打扮换另外一套的。
“这套真好看!”
月照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一番,最后由衷地夸赞道。
宫远徵耳尖微红,如玉般的脸上满是笑意,虽说是哥哥带回来的料子,绣娘制成的衣服,可还是阿照夸出来他觉得最满足!
见月照手里拿着药方,还以为是她生了病,这不应该啊。
顺着宫远徵的眼神,月照注意到他是想问这药方,大大方方地给他看,“药人的症状和姜小姐的相似,不过是草草写了份,待会让侍女拿去医馆配好药。”
的确是曾经治疗那位姜姑娘用的方子,只是有几味药与自己开得不一样,宫远徵在路上和月照细细讨论了下那几味不同药在其中发挥了什么作用。
宫尚角见到他们的时候就听见他们在讨论药性。
这方面宫尚角并不太懂,宫远徵和月照在这方面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有他们在宫尚角自是不必钻研。
“好了,吃饭都还不忘你们的研究,两位天才就不必在我面前如此勤勉了吧?”宫尚角出声打断他们二人,不然这饭什么时候才能吃上。
宫远徽瞥见菜色,见今日有荤腥,很是意外。连月照都有些讶异。
“今日怎么…这么丰盛?”
月照和宫尚角都听出宫远徵话里的欣喜,月照暗自腹诽宫尚角什么都好,就是在膳食这方面实在是太过自律,每次自己来这吃饭回了徵宫还得加餐。
也不是没吃饱,就是想加餐吃点肉。
月照在后山吃的膳食已经够索然无味,出宫门和来前山自是要多尝尝自己从前不曾吃过的美味。
“饭菜正热,两位公子和月姑娘来的刚刚好。”上官浅的声音响起,三人同步回头看了一眼,宫远徵原本还有些高兴的眉眼霎时变得冷淡起来,宫尚角和月照倒是没什么情绪波动。
三人落座,月照对着宫远徵,宫远徵身边坐着宫尚角。
“这些菜…都是你做的?”宫远徵看着这些看上去还不错的菜色,依旧是不相信这是上官浅做的。
上官浅颔首,“献丑了。”
宫远徵不屑地嗤笑一声,“确实挺丑的。”
既然上官浅都这么说了,那他顺着她的话说也没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