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敲诈!
两人面对守卫的讨要态度各有不同,白蒲草气得脸蛋通红,这儿冷寒无比,只有进城才有热水。
她身后的紫书秀听到守卫的敲诈,心知症结不在这些听命于人的普通人身上,也并非都是孙华清的责任,而是这里实在偏远,无法种植过多粮食。
“好,蒲草,咱们给她些金子,先进城再说。”
白蒲草假装抱怨实际很痛快地给了自己身上带的三片金叶子。
领头的守卫拿了两个,给了她的下属们一个,却仍然不知足地说:
“给我们三个的过城费是够了,但你们两人还需要提前缴纳税金,不多,就十两黄金。”
紫书秀和白蒲草两人都被气笑了,只见紫书秀从袖口掏出扇子,用扇柄轻轻一推,便飞出三根银针扎入她们的后颈使其全身麻痹。
趁此机会,两人就要手挽手冲进城内,城门突然关上,她们抬头向城墙上望去,原来是一个官员模样的人正在坐在其中嘲讽地看着她们。
她年逾三十,瓜子脸,单眼皮细长,鼻梁高挺,嘴唇嫣红,身着自制的麒麟玄色朝服,气质却是无比清冽。
这时天空下起大雪,落在孙华清的肩头。
城墙很快结冰,十分光滑,从上面是进不去了。
白蒲草在暗中寻找其它可以进去的小路,但目光所及之处都被封死。
“殿下,卑职带了炸药包,掌握火候,可以不伤及人命。”
“不行,此法太过激进。”
“是,不如殿下就坦露身份,量孙大人不敢不开城门。”
紫书秀也曾经这样想过,但她的直觉阻止了她这样莽撞。
一来,她的确不是真正的太子,每年过年各地方官员就要到京城,若被认出,又是节外生枝。
二来,即便对方认不出,但看她此刻亲自来城门坐镇那嚣张的态度,想必是看自己这边只有两人,即便身为太子,若撕破脸,她们恐怕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你试一试。”
得到准许后,白蒲草用所带的铁皮喇叭抬头高声道:“孙华清大人,你可知这位是太子殿下,还不速速打开城门迎接!”
没想到孙华清只是愣了一下后,就冷笑着睥睨她们:“你说是就是?冒充皇子罪加一等,来人,把她们两个给我拖出去,先打上十鞭再说。”
“你欺人太甚!”
白蒲草气得拿出了弓箭瞄准孙华清,谁料城墙周围,忽然站过来一排的弓箭手蓄势待发。
“哈哈,两个蠢货,以为我上来就是看你们笑话的吗?”
“孙大人,你当然不蠢,只是我们更聪明罢了。”
城墙上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孙华清的手臂被紫书秀带的手枪崩了个窟窿眼。
“若你再不打开城门,那我只好奉陪到底了。”
“快撤下弓箭,请两位贵客进城。”
孙华清身边的医生赶紧为她处理手臂的伤势,但伤势实在过于严重,她不得不准备截肢。
识时务者为俊杰,孙华清很懂这个道理。
城门大开后,紫书秀见那三个守卫没事,也松了口气。
孙华清拖着包扎过的手臂,伤口的血仍然没有止住,好在是寒冬,不会很快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