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四年后被宫二宫三找到带回宫门的浅浅~
⭐团宠浅浅
……
“我知道你恨无锋,也恨宫门。”
“宫二先生既然知道,就不该再提让我回去的话了。”
……
有私设,慎看,尽量还原
提到两个孩子,宫远徵下意识看向了宫尚角。
那对龙凤胎都生的玉雪可爱,眼睛像极了宫尚角,只是孩子的眼神单纯无邪,在配上其他更像上官浅的五官,看上去满满都是上官浅的影子。
宫尚角垂着眼,喝尽了杯中最后一口茶水,茶是甜的,心却不尽然。
从他第一眼看到那对双胞胎,他就知道那是他的孩子。
是分外相像的眼睛,是第一眼的亲切,是奇妙的血缘关系使然,可见了孩子,宫尚角却更想见见孩子们的母亲。
得知上官浅在东城追捧者众多时宫尚角并不感觉意外,她都能搅乱他的墨池,更遑论他人的一汪春水。
他沉默了一路终于开口“我已经派人去安家送了谢礼,明日启程回宫门。”
上官浅并不惊讶,或者说早在她选择生下孩子的时候,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的到来。
“好”她平静的应下“我这边要收拾的东西不多。”
“不必担心,宫门什么都有。”
三言两语,事情落定,在宫远徵看来不怎么好办的大事,就这么被解决了。
可是他却觉得诡异的很,以往上官浅惺惺作态的样子虽然让人生厌,却比现在的冰冷淡漠好过百倍。
又或许,他其实没有那么讨厌爱哭爱委屈,又带着小聪明的上官浅,而哥哥,也许是很喜欢的。
宫尚角说过这句话后便是一片寂静,上官浅点点头,再没什么好说的,她看看了天色,恍然记起她答应了要给安煦做桃花鱼的事情。
“天色不早了,我就不留二位了,寒舍粗鄙,两位公子还是另寻住处的好。”
兄弟俩听着上官浅温柔且直接的撵人,颇有默契的谁都没有动弹,屁股都没挪开半分。
宫远徵赞同的点点头,但是只赞同了前半句“天色是不早了,也该吃饭了。”
宫尚角接道“上官姑娘不是要做桃花鱼吗?”
上官浅“……”
也罢,上官浅宽容一笑“倒是我疏忽了,二位公子千里迢迢而来,是该招待一顿饭的,既如此,还请两位公子稍等。”说完上官浅便起了身,宫远徵终于忍无可忍,也跟着站了起来。
“你左一句公子右一句公子的,累不累啊。”阴阳怪气的,最后五个字宫远徵忍着没说,但眼神里满满都是。
上官浅故作惊讶“那徵公子的意思是,我应该称呼你为远徵……”那两个字似乎呼之欲出,听的宫远徵都有些紧张,可最后上官浅吐出的两个字却是“宫主。”
好一个远徵宫主,真是难为了上官浅想出一个这么别扭的称呼。
眼看宫远徵被气的小脸扭曲的样子,上官浅没忍住噗的一下笑出了声,这一笑之后她自己却是一愣,很快便收了起来。
“冒犯了徵公子。”她说完,也不等宫远徵回话,直接便向着屋内去了。
“我又没生气……”宫远徵嘟嘟囔囔的坐下,用胳膊肘碰了宫尚角一下“哥,你说上官浅怎么回事,想笑就笑呗,憋回去干嘛。”
时隔三年,没怎么接触过女人的宫远徵还是以前那个不懂情爱的小孩儿。
可是他看的出来,宫尚角喜欢上官浅,然而上官浅似乎不怎么喜欢他哥,以前或许是喜欢的,可现在……宫远徵后知后觉,她可能是在生气吧。
可三年前是她通风报信给无锋,若不是这是做的局,他和宫尚角坟头草怕都得有两尺高了,他们都不介意了,她还有什么不乐意的啊!
到了用晚饭的时候,兄弟俩默契的厚着脸皮一人一边把上官浅夹在了中间,三个人团团挨着,使得不大的桌子竟然空出了一半的位置,显得独坐一半的安煦格外像个外人。
安煦藏不住事,没忍住拉着个脸愤怒的指责两人“两位公子是不是太过分了?这般夹着浅浅做什么!”
宫远徵懒洋洋看着他“过分?可我们以前就是这样的啊。”他脸不红心不跳,撒起谎来毫无压力,还以前就是这样的,以前若是上官浅跟宫尚角靠的近一点他都得拉着个脸,能拉拉一天。
宫尚角气定神闲,不紧不慢的给上官浅夹了一块鱼肉,他什么都没说,可扫向安煦的眼神里满满都写着“浅浅都没说什么,要你多事?”
安煦被这两人噎的胸口发堵,偏生又无法反驳,只好求助的看向上官浅。
宫尚角宫远徵也立马看向上官浅。
上官浅“……”
沉默片刻“……先吃饭吧”她这句话话音一落,宫远徵立马露出了胜利的表情,得意洋洋的狠嚼了几下嘴里的鱼肉,嘚瑟至极的瞅着安煦,后者一张俊脸被他气的通红,而宫尚角面上虽不露,内心却是松了口气,那一直以来隐隐不安的一角也安定了些许。
四个人终于可以开始安安静静的吃饭。
“安煦” 吃着饭,上官浅突然叫了安公子的名字,安煦正在和宫远徵以眼神厮杀,听了上官浅叫他一愣,连忙答应了一声“嗯?”
“等下我们聊聊吧”上官浅边说边看向蠢蠢欲动的兄弟二人,一人一眼“稍后请两位公子先行回避。”说完又加了一句“也麻烦不要偷听墙角。”
被戳中心思的宫远徵“……”干笑两声“瞎担心什么呢,我和哥哥怎么会做那种事。”
上官浅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继续吃饭。
看看看看,浅浅要和我单独聊!聊!呢!
安煦颇有些扳回一局的气势,腰板都直了些,故意道“当然好啊,不过还是去我家聊吧,这里有外人,不是很方便。”
这句话一出,宫尚角终于蹙眉看向了安煦,算是第一次认认真真的打量他,那种审视的目光由上至下,像是一把淬了剧毒的匕首一样一寸一寸划开了他的皮肉,企图直观他的心。
安煦被他看的汗毛倒竖,又不想认怂,只能撑着气势瞪回去。
只是这场面……就像是一个大人在教训惹祸的小屁孩。
宫远徵皱眉,一脸嫌弃,就这样儿拿啥跟他哥比,他真是白担心了,他就不信上官浅能越过他哥看上这小子。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架势被上官浅尽收眼底,她秀眉微蹙,直接站了起来,宽大的袖袍一晃挡住了宫尚角看向安煦的视线。
视线一挡,就好像一把抵在脸旁的刀消失了。
“别吃了,就现在聊吧。”上官浅指了指葡萄藤“在那儿聊就可以。”
“哦,好。”安煦有点失落的点点头,顺从的跟着上官浅走过去,他不是很明白上官浅的意思,可宫尚角宫远徵懂。
葡萄架一面留空三面是竹藤,缝隙大的余光都能看见外面有没有人,顶部又脆弱的很,根本支撑不了一个成年人的重量,这附近根本没有能听墙角的地方。
宫远徵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走过去,心道这墙角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他心思急转,目光定向院子里的一棵老树。
天气转凉,树上叶子都掉的差不多了,看着光秃秃萧索的很,别说他了,放个鸟巢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可是没办法了,就它吧,被发现了他就说吃饱了上去看看风景,而且好在这棵树在葡萄架的侧面,不是正面,上官浅若是聊的入神未必会发现。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宫远徵心领神会,立马就找准机会窜上了那棵老树,正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三年宫远徵的轻功突飞猛进,踏月步法用起来悄无声息,成功躲着上官浅窜上了树。
只是他上去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上官浅已经说完了一部分,他只来得及听到后半句。
“……这三年,多谢你的照顾了。”
安煦很着急“你要跟他回去?他那般对你,你还要跟他回去?”
哟,不回去,不回去难道跟你在这儿过日子啊,宫远徵翻翻眼睛,努力忍着下去揍人的冲动继续听。
上官浅没说话,沉默的转着手里的茶杯,安煦急着表明心意“浅浅,我喜欢你,我也喜欢情儿和诀儿,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们的,绝不会像宫尚角那般抛弃你算计你,有什么困难我们都一起面对,你不要怕宫门也不要怕无锋,我会视你如命,会尽我所能来保护你,我知道,我知道安家势力不如宫门,或许在你眼里我也比不上宫尚角,可我会能给你我有的全部,我有的,我都给你,你留下来,好不好?”
他向来明媚灿烂的脸上是从未见过的忐忑和急迫,那双澄澈的眸中甚至波光闪闪,上官浅怔怔的看着安煦,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婚后小甜饼❤️
一个普普通通的晚上,角宫主卧。
“为何给孩子以‘诀’和‘情’做名?”宫尚角垂眸看向怀里的妻子“是‘绝(诀)情’?还是与情诀别?”
孩子都有三个了,别扭的宫二先生却企图从孩子的名字里看出上官浅在出走的那四年里的心思。
一对龙凤胎,一个叫诀儿一个叫情儿,怎么看怎么不吉利。
婚后,宫二先生终于翻出了这本惦记了许久的旧账。
看着宫尚角强装镇定,一本正经的样子,上官浅笑着深深钻进他怀里,说话的气息暖暖的喷在他的胸膛上。
“为何要这么想?也许只是一个普通的名字呢?”
宫尚角不说话,上官浅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声音,抬起头来正撞宫尚角看着她的眼神,有一点委屈有一点生气有一点坚持,看的她心头一阵发酸发软。
好像宫尚角在堵着气说,别骗我,快告诉我。
上官浅一瞬间柔软了神色。
“什么都瞒不过公子,的确是有含义的,不过猜的这两个都不对,”上官浅白腻的手指轻点了点宫尚角的下巴,她支起身体,探向宫尚角的耳边,宫尚角配合的贴近,听着那让他心跳加速的话。
“是钟情于角(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