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到机场时时间掐算的刚刚好,恰巧到了登机时间,朝着头等舱通道走去,上了飞机后各自找好位置就开始抓紧时间闭目养神,剩下的日子恐怕忙都忙不过来,这样悠哉的时间不多了。
口袋里的传音石发出响动,王默睁开眼伸手拿出,断断续续的话语从里传出:“…异世……五人…埃及…快…”
她皱了下眉,低声回:“两天,等我。”
随后将传音石收好放入口袋中,看向窗外连绵不绝的云层,思索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
时间转瞬即逝,眼一闭一睁,飞机便已经落地在金三角,众人拿好随身携带的东西下了飞机踏上这片陌生土地,多少感到有些稀奇。
出了机场,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已经等候多时,走到王默身边微微弯腰:“六爷,这边请,老大已经在等您了。”
王默凉凉扫了他一眼,微微昂首,路边停了辆黑车,男人替她拉开车门,几人一同坐了进去,谁都没有自动开口询问些什么,只学着王默傲睨自若的模样,在那东施效颦。
迈巴赫在高速路上快速行驶,建筑物化为一片片残影,不过多时车便在一座偌大的建筑物前停下。
王默瞥了眼窗外,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往齐娜手里塞了把冰凉凉的东西,齐娜心中明了,面不改色的收好,同她一起下车。
金碧辉煌的建筑物门前,站着一排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严加看管着周围一切,周遭是豪车云集,大部分来这的人身份非富即贵,要么是家世显赫的富家子弟,要么是高官权贵的商界政客。
有人从门内走出,上下瞧了王默片刻后,赶忙恭恭敬敬上前低眉顺眼道:“六爷,我们爷现在有要紧事处理,让您稍作休息片刻,这边已经为您安排好了,请随我来。”
王默点点头,拢了拢身上衣角,掩盖起红瞳中尖锐的冷意,脸上挂上恰到好处的浅笑,虚伪的不行,随着男人一同往里走。
罗丽几人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开始不动声色的打量起四周环境,奢靡至极的大堂,悬空吊顶的水晶灯,一个个身着珠光宝气的富人,随处可见的黄金摆件,充满金钱的气息扑面而来。
几人来到电梯内,男人刷了一下卡,按下负5层,空气中弥漫着股淡淡的麝香味,瑶端嫌恶的轻轻拧了下细长的眉。
一股作呕的味道。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缓缓打开的电梯门透出股不同于大堂金碧辉煌的色彩,而是一抹极致的红,两个不同颜色的极端,造成了强烈的反差对比。
在男人的带领下,几人被带到了一扇大门前,推门而入的瞬间,那抹红似乎更加的昏暗明灭,大厅里坐了不少人,几乎已经坐满,似是结伴而来,大部分都在偏头窃窃私语,唯独离舞台观赏性最佳的座位还空着。
王默轻车熟路走了过去坐下,沙发扶手旁的盏天灯被亮起,男人为她支了根烟点燃,乖顺答到:“表演马上开始,请贵客静心欣赏。”
王默抬手挥了挥,支手撑住下巴,漫不经心的扫了眼舞台。
诡异的音乐声在厅内响起,红灯较为明亮的舞台中央,缓缓生起了一座纯金打造的巨大鸟笼,鸟笼里是一盏只是五岁小孩大小的花瓶,齐娜几人没见过这种表演都有些不明所以。
直到下一刻,花瓶里伸出了一颗女子头颅,黑发红唇,很是漂亮,齐娜用气音小声询问身旁见过大世面的公子哥:“这是怎么塞进去的,缩骨功?”
高泰明也没见过这种情况,也觉得新奇:“不知道,我也第一次见,应该是缩骨功吧,不然怎么进的去?”
坐在沙发上的王默听着两人的谈话,突然轻笑了一声。
“不是哦。”她吐出口烟雾,身旁服侍她的男人上前摊开手,接下王默弹的烟灰。
几人愣了愣:“那是什…”
下一刻,花瓶倒地,碎了一地瓷片,女人终于露出全身样貌,被砍去了的四肢,裸露着身躯在地上像条蛆一样蠕动。
齐娜罗丽高泰明面色一白。
人彘畸形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