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六出,你敢!”乔庄徒惊怒出声,看着那道瘦削身影在篝火燎原中单薄如纸。
王默闻言轻轻动了下指腹,微微扣动扳机故意往里摁压,只要在用力点那颗子弹就会脱枪而出,瞬间将他就地绞杀。
她似乎爱极了这种能将生死玩弄于股掌间的游戏,甚至还恶趣味的朝他眨眨眼:“你觉得我不敢吗?乔老板,那你就试试看,你赌的到底是命,还是我的勇气?”
乔庄徒看着这一幕,脚底穆然腾升起一阵恶寒压上了他的脊梁骨,比狠比不过,威胁也威胁不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这男人就是条疯狗,一旦被他咬上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王默可惜的叹了口气:“本来我是想着好好合作,我提供线索,你们提供人力,届时一同找到金字塔,也算是皆大欢喜,可是几位似乎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她顿了顿,又话锋一转继续道:“更何况你们以为找到泉眼后就能进去吗?说你们蠢还真当是夸你们呢?没有我手中的天山藤石作为引介,你们根本别想找到法老的金字塔。”
方南听着王默的话微微瞪了下眸:“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么重要的信息为什么现在才说?”
王默不语,只是昂了昂下巴,意思不言而喻。
乔庄徒只能咬牙切齿的让周围人放下武器:“现在可以说了吧。”
王默看了眼罗丽两人手上的伤口,横眉冷对:“先道歉。”
她放下举枪的手,慢吞吞的威胁:“你的人先挑事,如果你不配合那我也没必要配合,反正线索和方法都在我手上,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你…!”乔庄徒揉了揉被气的胀痛的太阳穴,拓跋六出说得对,他们必须靠着他才能找到法老的金字塔,他手上掌握的东西很重要,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将他彻底得罪,只能无奈妥协。
他一把拽过身旁易听听,将她的脑袋狠狠往下按,沉着声警告:“道歉,别忘了我们来这的目的。”
易听听养了好几年的宝贝头发被王默一把割断就算了,现在还被要求在众目睽睽下道歉,她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丢这么大脸,从没这么憋屈过,此时恨得眼都红了,眼泪哗哗的落,将拓跋六出几人千刀万剐的心都有。
可现在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只能打碎银牙和血吞,她压下心头恨意,大声道:
“对不起,前面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抢她的发簪,也不该出手伤人,是我的错,请你们原谅我,是我太过鲁莽和自大,实在对不起。”
反正现如今已经撕破脸皮了,王默干脆连演都懒得演,骨子里那股尖酸刻薄的劲是藏也藏不住,张嘴就开始往外冒: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你们倒好,伸手专打笑脸人是吧,真是平常给脸给多了,连主次都分不清,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不好意思,有本事掏出来比我大再说自己是个爷。”
身后齐娜几人听的一言难尽。
你有吗你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