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混社会,但你要懂社会。所谓的社会,就是套路和各种的明争暗斗,当你从校园走出来的那一刻,才能感受到社会的无情
其实这就是所谓的江湖,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无一例外
我叫林沐辰那年秋天我高一
那年很荣幸入选了当时烂到极点的实验三中
周围人来人往看着告示牌才找到了高一12班上自己的名字,正要往班里走,突然后面有一个清爽的女生喊住了我:“喂,同学你也是12班的吗?”
我转头看了一眼,在我面前是一个热情活泼的小姑娘,目测170左右,表面上看着还挺温文尔雅的
“嗯”,我应了一声,转头往班里走去
接着那个女同学上来就拉住我的手说:“哎呀同学真巧啊,我也是12班的,实验一小直升的,来来来认识一下我叫陈梓墨”
看着他这敞着怀的校服,和她这活泼过头的劲,刚才的感觉瞬间消失,这也太热情了吧,我连忙回礼,随后快步向教学楼走去
来到教室不算大,有好一些同学已经来了,我找了个角落的地方坐了下来,静静的望着窗外出神
金秋时节的黄色银杏挨挨挤挤的铺满了操场,与周围的景色串联起来,和谐而又优美
这时候班主任走进教室的声音突兀的出现旁边还跟着陈梓墨,再想起她之前那么热情对待同学,我仿佛明白了——这人要竞选班长
这一招让互不认识先认识她,再加上她的热情,让人先入为主的觉得她不错
这一招不太高明,但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反观班主任,40多岁穿的妖艳万分,甚至还配了个丝袜,暂且叫她老狐狸吧
她姓吕,如果没有意外,高中三年都是她带我心中不禁暗骂一声我擦,要她每天穿成这样,我眼睛早晚得瞎
艰难的熬过一节课,刚到课间,转头刚想睡个美美的叫,周围那帮大老爷们就闹哄哄打成一片,看起来他们初中都认识
其实买这个学校我也没指望学习能有多好,毕竟我这辈子跟它是无缘了,母亲四岁那年被人杀害,父亲打我刚出生以来就销声匿迹,带大我是我那个师傅,是他教会了我一身的武艺咏春,暗杀,擒拿术
别人的童年也许都是开心度过的,只有我终日围着梅花桩和沙袋
我练了这么多但从来没杀过人因为师傅说现在还不是我手上沾血的时候
这时,突然感觉脖子上火辣辣的一烫,我瞬间坐了起来,看着旁边一个平头大胖b正拿着烟头烫我,他们一帮以此取乐
我当场就站了起来拿着椅子就呼了过去,当别人对你有敌意的时候你不先出手打人,难道要等着对面先打你吗
我不傻,一把椅子呼倒2人,接一个侧踹哐叽一声,胖b应声倒地
我留了一手,没用力
当时我以为这帮人是班霸什么的,事实上我错了,这帮人是校霸
倒在地上的胖子捂着他留着血的板寸头说了一句:“放学别走”
这种情况下,很多电影都会说过去之后应战然后满身是伤的打过了
但实际上这只是电影,换我我肯定不去,放学不走等着一个人打一群人那肯定打不过
他们去了医务室,我也被停课反思,听说这件事闹挺大的,毕竟刚开学就出现了这么恶劣的事件
钟表滴滴答答的走,就像我回不去的时间,在教育处我站了一下午,也想了很多事
我想到我儿时的玩伴佳琪,如今也物是人非,被这个世界所改变
想起了当年跪在雪中发誓要报仇跟师傅练武的决心
一起仿佛为过眼云烟,飘散在了时间的长河里
终于校方在晚上7点左右让我写完检讨之后走了
独自一人走在街上,昏黄的路灯照在地上,身后只有树叶沙沙的响动,这种情况说不慌是假的
更慌的是后头好像还有人跟着我,我不禁紧张万分,毕竟在学校打架再打也不能有多大,但是在这种小县城的外面打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我用余光向后看了一眼
大概有七八个人,这种时候保全自己才是王道,当场我撒丫子就跑
瞬间就听见后面的喊声
“别让这小子跑了”
我是万万不敢相信前头又走过来一伙人这下想跑也跑不掉了,毕竟我没有飞檐走壁的本事
两帮人气喘吁吁的堵住我,手上还拿着钢管棒球棒
我说:“各位大哥咱们无冤无仇,今天这是什么意思”
为首的老大摆了摆手,学校被我打的胖子出来了,头上还缠着纱布,估计是被我打后头撞在桌角上,样子挺惨的
我知道今天在劫难逃,只见他们缓缓向我包了过来,不知谁喊了一句
“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