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几乎能确定那人是认识自己的,而且还相当熟悉,瞧这一条条针对自己的规则。
卢卡看着这刚发下来的记着规矩的纸感到一阵头大,不让飞是什么鬼,这除了自己还有人会飞吗?干脆指名点姓报出来得了。
算了不飞就不飞吧,这样想着便接着看完了剩下的。啊…大不了自己小心点,卢卡把手中的纸揉成一团扔向一边。不搞研究永动机是不可能的!就算上面没有标注不让研究东西…但是不让在纸上书写字就直接隔绝所有了啊!
卢卡一边想着,一边把实验器材聚成一堆,往床底下塞去,床底的灰尘扬起,直击面部。卢卡被灰尘呛得咳了几声。等到所以器材尽数藏进去时卢卡早已被呛的流出了生理泪水
等等
没说不让研究啊
卢卡反应了过来,愉快的把东西又搬了出来,“愉快”的又被呛了一遍。检查一下自己的手稿藏的是否安全后便拍了拍手,将手上的灰尽数拍下尽数抚去身上的灰尘,拍了拍脸尽量让自己提起精神,缓过来后,然后便欢快的伏案写起每日日记
知法犯法,他冬蝉才不管那么多
冬蝉干的关他卢卡什么事
……
自己从前是不写日记的
直到察觉到记忆力开始变差
那时是敷衍了事,认为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还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似乎后面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自己也没有太过在意,因为自己关于永动机的记忆并没有减弱脑子里的公式记得相当牢固,自己对永动机的热情还是不减,
那是什么促使自己开始认真写的呢……
卢卡发现自己又想不起来了,努力想要回忆。剧烈的头疼最后还是让他再一次屈服
其实这是自己的第二本日记了,之前的那本零零散散记了一个月,换到现在这个所身处的地方时便找不到了
他是有理由怀疑自己的日记本是落在了那处地方,但当卢卡想起记日记时,已经没资格去那个地方了,纵然他是从那个地方搬出来的
因为,那是属于典狱长的住处了
这样算不算典狱长睡自己睡过的房间?
高他一头?
或者说是自己也算是当过典狱长的人了?
卢卡脑洞大开,本想继续想下去,然后创倒了桌子上空水杯,后反应过来自己是在记日记,那个水杯还是自己要喝药时同伴给拿的,过会还是要还回去的。随后便压下思绪认真写了起来
直到写完今天日记,卢卡靠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随后便站了起来,透过窗户看着外面还在飘雪的世界
……
已经是晚饭时间了,卢卡不想出去,他不想闻到那油腻的气味,今日尴尬的事情太丢脸了,他暂时不想看到那位典狱长
以往的食物是清淡的,几乎没有一丝味道的,只有来新的典狱长时才会做成这样,似乎是在庆祝,每次都会持续一整天,以往自己都是躲在房间里,何况这次的油腻味比以往都要重
卢卡由衷的想要那个人多待些时间
他可再也不想闻到那股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