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望有人暴烈地爱我。”
“穗穗,穗穗。”
见她还埋头扎在工作里同事便在她桌上敲了敲:“去下班啦。”
“什么?”姜穗有些懵这班都快加了半个月了要不说人家是老板压榨人的功力可真不轻,她每天都崩紧一根弦要不是看在加班费的份上早辞职不干了,怎么还加而且她看上去怎么那么兴奋。
见姜穗疑惑不解的看着自己她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有歧义摆了摆手吐了吐舌头:“此加班非彼加班,你没看群里吗老板终于仁慈了一回请我们部门吃饭,必须狠狠宰他一回。”
“原来是这样啊,我没看群。”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
姜穗“我就不去了吧,方案做的我都快吐了,我现在只想回家睡上个三天三夜,将失去的觉都补回来。”
姜穗【打哈欠】
“别啊好不容易有次聚餐谁都不许缺席,穗穗,你可是我们部门一枝花怎么能不去能。”
姜穗喜提新称号。
“好好好我去还不行吗,你再夸下去我可真的要上天了”,然而天不遂人愿路上堵车她耽误了好一会儿才来,里面人不多显得格外安静。
姜穗看了一眼包厢的房间号确认无确才推下去:“我来晚了,路上堵车。”
里面的人正在拼酒见她来起哄道:“迟到的人自罚三杯啊”,姜穗不欲纠缠直接连喝三杯才坐下。
同事见状有些担心:“你沒事吧,这度数可不低很容易醉的”,她摇了摇头表示没问题。
她坐在角落低头玩着手机将存在感拉到最低,有人突然喊叫姜穗吓了一跳这心脏病都快犯了,那人失望地往那一坐:“失败了,人家就回我三个学,没微信。”
姜穗“好老套的拒绝方式。”
“那就是对你没意思,高岭之花哪是那么容易就摘下的,那身材我看了都流口水,据说还是堕落街的头牌呢。”
头牌,她倒是想见识见识。
酒精的作用上来了头昏昏沉沉的感觉随时都要晕过去,她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