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过来吧!”
君久悠看到那五位尤物…呃…不是,是那五位少女!摆了摆手,平静的说道,示意她们过来服侍自己,不得不说,这美女就是养眼啊!
家有美女不调戏一番,还留着干嘛?
做运动吗!
君久悠:不好意思,老子不是那样的人。
“是。”
见此,那五位乖巧懂事的少女,用那美丽的双眸望着君久悠,不由柳眉微皱,俏躯一颤,娇滴滴的应了一声后,便来到了他的左右开始了服侍。
君久悠见此,二话不说直接就坐入了安乐椅上,开始享受着美人的按摩。
过了许久,君久悠白了那俩二货一眼,轻蔑的说道:“你们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在这里挖一个坑,将本少手上的这粒种子种下去。”
瞅啥瞅?没见过美女啊!还想老牛吃嫩草?你们俩怕不是在想屁吃。
“卧槽…呃…不是,遵命少爷!”
闻言,朱奕峮和刁怖刑俩人,忽然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老脸一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眼珠子瞪溜圆,嘴巴张的足以含下一个鸡蛋了,目瞪口呆的说道,心中不由有着无数个草泥马,在呼啸而过,不知当讲不当讲。
哎呦,卧槽!妈妈咪呀!
我嘞个大去!洞虚境……呃不,有可能还是大乘期!竟然连我都无法看透她们的修为?!
这么厉害的强者居然只是侍女!还五位!这特喵的还有天理吗?
啥时候强者也成大白菜啦?!
在他们的认知里,洞虚境强者已经可以相当于一些大宗门的太上长老了,放在一些大一点的世家里,那都是老祖一般的存在。
而大乘境的强者那就是一宗之主啦!
往小的说,没人敢惹的存在。
往大了说,放眼整个天元大陆,那都是一位受人敬仰,万众瞩目的焦点。
哪个不都是活了几百岁,甚至是几千岁的老狐狸啊,就算是在那些大宗门里,洞虚境强者也超不过三位,而大乘境的只有一位。
在那些世家里,有一位洞虚境强者,那都会被众人们称为超级世家!
更别说能让疑似大乘期的强者,跑这当侍女啦!
根本就不可能!
一时之间,他都有一种好似自己的年龄,活到了狗身上的错觉。
俺们知道少爷的后台硬,但没想到会这么硬!
这也太硬了点吧?!
作者:别想歪了,不是那个硬。
先有灵宝当农具,后有大乘当侍女,这特喵的你怕不是从仙界偷渡过来的吧?!
想完,他们俩二话不说直接就开干,生怕一个慢动作,就要脑袋搬家滚球子,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可这位那,那就是伴君如伴龙!还是条绝世神龙。
良久之后,朱奕峮和刁怖刑俩人,就把那粒不知道是什么的种子给种了下去,随后,就跟个木头似的杵在那里,等着开花结果。
见此,君久悠像是在看智障儿童似的,看着他们俩,不由白了他们一眼,脸上浮现出了一副嫌弃的模样,谩骂道:“你们俩个白痴在那干嘛呢?不知道浇水吗?还不快去前院打水去。这一天天的,我是你爹呀,这么惯着你们?”
“呃……是是是是,少爷,俺们这就去。”
朱奕峮和刁怖刑俩人听到这话,连忙恭敬的回应道,说完便立即,兵贵神速的跑向了前院,反而被说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之前还有点不满,但现在……
嘿嘿,不好意思,不满?忍着!
过了许久之后,朱奕峮和刁怖刑俩人便来到了前院,水井旁,恰在此时,刁怖刑突然痛哭流涕了起来:“呜呜呜呜……我不玩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找妈妈!呜呜呜呜……”
我堂堂乌兰城的三大世家之一,刁家的老祖何时有过这么窝囊的时候?像狗似的被人呼来喝去!
我堂堂刁家的老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像祖宗一样供着还来不及,什么时候干过这种粗活?
从来都没干过,这辈子都没干过。
君久悠:今天你不就干过哩!
“行了,你就别抱怨了,事已至此,咱们就认命吧!”
朱奕峮闻言,叹了一口,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沮丧之色,悲哀的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本以为只要抱上这位的大腿,今后便可在风云王朝横着走啦!
可现在呢?
呵呵,不好意思,我想多了,现在只要能活着出去,就不错了。
这要是想逃,不是你死就是你死。
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这两人愁的心发慌的时候,忽然朱奕峮好似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他呆若木鸡的一愣,两眼瞪溜圆,嘴巴张的老大,好似都能吃掉一头猪了,瞠目结舌的说道:“我去!这…这是……老刁头,你看这是啥?”
朱奕峮望着那口井里的水,用手指着,目瞪口呆的说道。
“啥呀?这不就是普通的井水嘛!大惊小怪的。”
刁怖刑闻言,望了一眼,那口井里的水,不屑的说道,切!不就是普通的井水吗?有啥好稀奇的,难道还能比我那琼浆玉液好喝不成?!
这老朱头,咋那么像是没见过世面似的呢?
“你个棒槌,是不是眼瞎,你再仔细看看,那是啥?!”
朱奕峮听到这话,老脸一黑,怒喝道,差点没把自己给气死,好想一巴掌呼过去,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只听“啪”的一声,刁怖刑就像作死似的,用自己的脸打了朱奕峮的手。
“嗯嗯嗯嗯 ~ ”
就在这一瞬间,刁怖刑立马嗯出了狗叫声,随后,就变得乖乖听话啦!他可怜巴巴的用手捂着自己红肿的脸蛋。
又再次看了过去,仔细一看就见那口清澈的井水上,还缓缓的漂浮着一片朦胧的雾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