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眼瞎了坐你后面。”后面女生一脚蹬在她椅坐上。
“呵呵呵，好玩。”坐在她旁边，脚搭在前面人的椅子后背上，笑嘻嘻。
前面人被踹的不吱声，即使满脸不耐烦。
“你停下来好吗？”女孩子弱弱地回头对那个女孩子说。
她仰着脸，没有理她，过了一会儿被问的不耐烦，不友好道，“我为什么听你的，我高兴你管得着吗？谁让你坐在这里的，你活该！”
“你怎么这样啊”女孩子哭哭啼啼，委屈地躲在角落里，不敢吭声了。
芭莎对电影情节完全没有了兴趣。
“你给我出来。”芭莎气冲冲走到那女生面前，抓住衣领往外拽。
女生起初没当回事，用手挡了一下，她还来劲了，与她对抗。
谁知道芭莎的力气很大，居然把她弄得头发散乱，险些跌倒。
女孩嚷嚷，“你凭什么拽我，不是你谁啊。”
电影完全没有了兴趣，百里屠苏也因为这件事闷闷不乐。把所有的情绪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
那不正经打扮的女人准备下手打芭莎，被百里屠苏精准抓住，牢牢扣死，“你是不想活了。”
“喂……痛。”女人面容扭曲，“不是，什么情况。”
来到电影院外头，百里屠苏当着芭莎的面狠狠地锤了红头发女生一顿。
见到外面灯光，照在女孩脸上，红红的好渗人，脸上因为流泪化了妆，黑一片红一片。
她歪坐在门边，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精气神。
芭莎忽然看到，她就是之前那个让人讨厌，爱说闲话的人。
本来升起一丝怜悯，被突然涌入的回忆，全部打散。
她还是于心不忍，叫住百里屠苏，“可以了，你不要再打了，这样会出人命的。”
百里屠苏打的额头冒汗，脱了衣服继续打，拦住芭莎，“这种女人我见多了，最恨不得这种女人去死。”
“啊！”地上蜷缩的女人脸色都不好看了，她的手指以怪异的方式90度弯曲，喉咙堵塞得声音很难发出来。
旁边的被训的女孩，看傻了眼，站在那里直左顾右看，来回走。
“可以了。”芭莎叫住他。
他被人喊了一嗓子，恢复了神志。这些天的不痛快全都发泄出去，他累的酣畅淋漓。
他愿意听她的话，她的话莫过于世上最好听的话。
他停下了手，看了一旁被欺负的女孩子，“给她道歉。”
“道歉……”趴在地上女人，说话都说不清，含含糊糊爬到那女孩面前，连连磕头，磕了数十个响。
“走吧！”
全然没了兴致，百里屠苏点燃一根烟。
“你，居然还抽烟。”芭莎望着他，好像快认不出来他。
“是啊。十几年瘾了，戒不掉，要不要来一颗。”他问。
“唔，不要了，抽烟不好的。”她劝解，知道这样是不能让他完全改掉的。
火光燃烧，像写满了很多故事，好像他的心事。他又似乎看起来没什么心事。
她默默注视着他，发现其实他挺好的，只是不被理解。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