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期末考试还有三周左右。中上等的同学已经开始熬夜紧张复习了。
或许说是少数人，同学们并不知道这场将会意味什么，更多的只是想看到成绩时，过年有交代，多要红包。
平时跳脱的顾林，最近难得露出郁闷的神情，夏忘姌关心加好奇的问道:“顾林，是发生什么了吗？”
顾林有点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眼珠转了一圈，发现秦羽和沈缒逸都出去了？他都没察觉。
看着那边还有单坐的秦时，犹豫着要不要跟夏忘姌说，支支吾吾还是说出来了。
“也没什么，就……是，忘姌，你知道那个公鸭嗓最近在忙什么吗？或者是不是出事了？”
因为之前夏忘姌就表示不要叫她副班长，都是朋友叫她名字就好了，沈缒逸一样喊肯定是不行的。
说完就拿起笔，假装很忙的样子。
听到这个问题，夏忘姌想起前不久跟方瓷柚聊天的话。
那天方瓷柚一改平时的大大咧咧，语气略显严肃。
“小姌，我有个事想提前跟你说个事，你也帮我拿拿主意，我还没想好。”
“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说说看？”
“班主任说我们可以有两名同学申请出国一年半学习，等到高考回来直接艺考，让我们考虑一下。我……我不知道要不要去？”
方瓷柚眉头紧蹙，虽然说不知道要不要去，但是夏忘姌知道，如果不想，她是不会关注的。
两个人又走一会了，正当方瓷柚又要开口时，夏忘姌深吸了一口气，停下脚步，面对着她。
“柚子，想去就去吧，对你来说是很好的机会。”
“真的吗？你支持我去？”方瓷柚以为夏忘姌会劝她，毕竟她跟父母说的时候，父母都问她出国英语这么差怎么办。
“柚子，虽然你出国我们会很久见不了面，但是，短暂的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遇，高考见面，你一定会更优秀。”
“可是我英语不好。”
“傻柚子，距离假期还有一个月呢，你是假期过完年才走嘛，我可以帮你啊！”
“……这。”看出方瓷柚似乎还有顾虑，夏忘姌偷笑一下，“因为他？”
两个人不言而喻，方瓷柚微微低头，似是默认，“没有，我相信他。”
“那你还担心什么？”
“你啊，一年半哎，你会不会忘记我，或者有新闺闺。”
“怎么会。”
“对了，姌姌，这个事，先不要让他们知道，假期再说。”
当时的方瓷柚怎么都不会知道，就因为这个事，高考完，她跟顾林的关系走向回光返照，原来人不应该贪心，选择以事业为主的时候，感情同样那么就不能兼顾了。
“好。”夏忘姌觉得方瓷柚假期也会通知她们的，她就不多嘴了。
记忆回笼，夏忘姌不知道怎么回答顾林，柚子最近一直努力看英语，说要提前准备，还有期末考，她妈都说要看她成绩再答应她，真的很忙。
“没出什么事。”又补充道。
“应该是快期末了，她父母给她压力了，要好好学习一下，你也要加油。”夏忘姌岔开话题，同时鼓励他学习。
“我知道了，我会的。”
秦时一直听着她们两个的话，眸色微沉，方瓷柚还没有跟羽说吗？看夏忘姌的神情，应该是知道的。
虽然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不说，秦时也没有想多话。他知道也是那天去找辞卿卿路过办公室，看到方瓷柚跟她班班主任说出国的事。
沈缒逸跟秦羽回来的时候离上课还有两分钟了。
“喏，炒河粉和肉包子。”幸亏中午去的早，赶上了顾林最爱的炒河粉，但凡晚上几分钟想吃都吃不上。
秦羽看顾林最近都心不在焉，也不好多问，他中午去岳池二中给暖暖送午餐，顺便送药，天太冷了，昨天晚上打电话，他就听到厚重的鼻音。
夏忘姌看着沈缒逸推过来的奶茶，沈缒逸眼神示意，似乎在说，给你带的。
夏忘姌微微抬头，正对上沈缒逸的目光，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犹如往常一样的清澈，带笑的眉眼温和的看着她。
沈缒逸是没事，就开机车送他去，还是他拜托好几分钟才答应的，来回速度快。
“下课再吃，老师来了。”
顾林点头，拍了一下秦羽的肩膀，表示知道了。
这是恢复了？眼神都不再萎靡不振，明明中午走的时候他还是走神的模样。
“谢谢。”夏忘姌尝了一口，小声说道，因为已经上课了，在他推给她的时候，热的乌龙蜜茶，很甜。
数学老师滔滔不绝的讲知识，看着下面几乎没有回应，脑袋都大了，又不能发作，就想抽几个人上去做题。
“这一列下去四个，上来做书上这四道练习题。下面的人也在草稿本上做。”
一看抽人做题，班级里的纪律都变好了，好像寒冷都不重要，低头看书，草稿本做题。
这样还不够，数学老师走着，还打开门，冷风灌进教室的每个角落，不少人幽怨的看着数学老师。
“真讨厌数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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