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大家好吖，我这个呢，是一个新账号，没什么人气。希望来的帅哥美女们停留一会儿，给主播助助威，让主播不害怕。”
刘卦看着没有多少人的直播间很是烦躁，就连上面的话也说了不下十遍了。
纸币见了的人来了一批有一批的，就是没有一个人呆的时间长。
不，有一个人带的时间长。王夏，自己老爹给自己找来的员工。
从刘卦的视角看过去，王夏看着手机看得正欢呢，怎么也不可能是在看自己的直播间。
王夏像是察觉到了刘卦的目光，抬头一栏尴尬的问：“老板怎么了？”刘卦皱着眉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
随后两人没有再说话。
王夏看着刘卦想开除自己，又不能开除的样子，也清楚是什么意思。也就没有在看手机，让直播挂着，看周围的样子。
周围的样子对于王夏来说也没什么特点，也就是不断向上不知道下一个目的地的路，和看着像是工厂的建筑，和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往下流的水。
很普通，对于几乎是天天看的王夏来说很无聊。
但刘卦几乎没有见过这样的地方，就停下来要待一晚。
而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似乎是想缓解尴尬。
“老板，你真的想要靠直播吃饭吗？”
王夏问了这么一句。这让刘卦一愣，抬头看了一眼王夏，反问道：“问这个干什么？”
王夏很随意地回这话：“直播需要积累人气这个老板你知道，那积累人气需要多长时间，老板你知道吗？”
刘卦顿时不悦起来，讽刺地问“怎么，你很清楚？”
王夏没什么意思的撇了撇嘴，说：“我学的电商，在学校见过人气不涨焦虑的不行的人，我没有真正的发过短视频什么的，不清楚。我也写一些网文，当然，也没想过吸引人气，但定位和内容是要在一开始就决定好的。就是不知道老板你是怎么打算的呢？”
“走一步看一步咯，反正，我做事全凭一时兴起。”
看着刘卦无所谓的态度，王夏又沉默了下来。
“哎，不如你给我的直播定个位吧！”刘卦看着自己的直播间，没有注意到余光中的王夏的欲言又止，说着。
“王夏？”
半天没听到声音的刘卦疑惑的抬头看向王夏的位置，刘卦这才发现王夏不见了。
就像是原地蒸发了一样，一点离开的声音也没有。
“王夏？”
王夏注意到了刘卦的异常，刚想上前问怎么了，手机好巧不巧地响了。拿出手机就要挂掉，但看到名字是刘大老板，叹了口气接了起来。
叫了半天也得不到回应的刘卦站起来四处张望着，想着王夏是不是去旁边的工厂了，抬脚像往工厂的方向走去。
“老板，你别走啊！我去，遇到鬼了。”很突兀地，王夏声音响了起来。
刘卦皱着眉问道：“你在哪？”
“老板，我说了你别生气啊，你……遇见鬼了。”
听王夏说完，刘卦只觉得五雷轰顶。
遇见鬼，什么鬼，怎么可能。
这是刘卦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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