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要等到一切都结束后,再同他们见面.”

一枝花笑得开心,果然啊,陈九就是生气了,他赢了.
他捏起猫粮,逗弄着面前的小猫,陈九站起身,拿起一旁的面具便出了门.
自陈拾和南竹来到神都的第二日,他便知道了,只是现在不是相见的时候,他要等到一切都结束后,再同他们见面.
一枝花看着他的背影,舔了舔唇,也起身离开.
……
绣完荷包,南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战利品,背面的饼变成了一只白猫,她揉了揉眼睛,将荷包放到桌上,出了大理寺.
她的针线都快用完了,得囤起一些了.
绣花针她用着趁手,她打算多买点,方便防身.
来到街上,她抬手挡在额前遮住阳光,春日的阳光不算毒辣,却也照眼.
南竹阿婆,家里的针线用完了,都帮我拿点吧.
南竹对了,绣花针要多些.
“好嘞.”
摆在铺子前的绣花针只有寥寥几个,阿婆进了屋子去找,南竹拨弄着各色的丝线.
“来啦娘子,老婆子还是第一次见有一次买那么多针的,小娘子要那么多绣花针作甚啊.”
南竹接过针线放到锦囊里,从荷包拿出钱来,听此笑了笑.
南竹防身用的.
和阿婆告了别,迎面却碰上一个孩童.
他手里抱着一个纸包,正看向南竹.
“漂亮姐姐,你帮我把它解开好不好,我解不开.”
南竹点了点头欣然同意,结果纸包打开,鼻尖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她没有在意,将东西还给那孩童.
南竹好啦.
还不等递到那孩童手边,他便跑了个没影,她有些疑惑的蹙眉,却是一阵眩晕感袭来.
遭了.
这是南竹昏迷前的唯一一个想法,向后倒去被人接住,那人看着怀里的人笑了笑,抱起她便离开了.
“江南竹,要怪就怪你和李饼走的太近.”
“也不知道李饼得知你被抓走,是什么反应.”
路过的行人听不见他的低语,见他抱着一个女人也不奇怪,毕竟他更像是眉清目秀的小书生,只当二人是黏糊的夫妻.
南竹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卯时 ,她睁开眼,却是有红纱蒙着她的眼,透过薄纱,她看着四周的环境,一个不算寒酸的房间,还有一个女人在门内守着,她动了动手,却发觉自己的双手被分别栓了铁链绑在床边,身上不再是青色的衣裙,而是深红色的嫁衣.
她想起那个孩童,想起那个纸包,明白自己这是被绑了,在心底安慰自己要冷静.
……
李饼跟张清几人去寻了前两个死者家属,了解了这犯人的作案手法.
先是将人掳走,强行与其发生关系后又放血,直到她们的血流尽了,再穿上嫁衣送回来,他们又看了血书,无非就是威胁他们敢报案就将他们杀了灭口.
查询一番,回到大理寺时已经是深夜,他们不愿打扰南竹休息,便就没有打招呼,直到第二日,陈拾起了个大早,端着早膳来到李饼门口,便瞧见其门口放着一个木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