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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荣番外2.7

宁荣荣和她的白切黑三哥

“嗡——”

黑门闭合的轰鸣还在耳边炸响,唐三和宁荣荣便栽进一片混沌里。

虚空像被揉皱的破布,无数半透明碎片飘着,有的映着诺丁学院的糖葫芦摊,有的浮着史莱克的木桌,最扎眼的是几片泛着黑芒的——里面的唐三正捏着撕碎的契约,冷笑。

“欢迎来到命运源头。”

幽冥子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

老头披着灰袍,半张脸藏在阴影里,指尖勾着片黑碎片,“你们以为撕了命门?不过是撞进我布了三百年的局。”

碎片“唰”地动了。

唐三蓝银领域瞬间铺开,藤蔓裹住宁荣荣往后退。

但那些碎片像长了眼睛,擦着他耳朵扎进地面,“嗤”地冒出黑烟——每片碎影里的唐三都在动。

“看,这是你在星斗大森林为小舞献祭的样子。”幽冥子笑,“这是你成为海神后,转身走向另一片海的背影。还有这个——”他弹了弹最黑的那片,“你亲手把同心契丢进岩浆,说宁荣荣的命,碍眼。”

宁荣荣的七宝琉璃塔“叮”地亮起。

她攥紧塔尖,真命之眼烧得眼眶发红:“放屁!他要是敢丢契约,我就把他的蓝银草全编成搓衣板!”

话音未落,一片碎片擦过她手腕。

幻象猛地涌进识海——唐三站在岩浆边,契约在火里蜷成黑灰。

他背对着她,声音像冰碴子:“宁荣荣,我从来没喜欢过什么大小姐。”

“唐三你个骗子!”宁荣荣眼眶一热,挥起塔尖砸向碎片。

可手刚碰到黑芒,整个人就晃了晃——这幻象竟比真的还真。

唐三的蓝银草突然缠紧她腰。

他额头全是汗,领域在颤抖:“荣荣,别看。那是命劫幻象,专挑人心软处扎。”

“那你呢?”宁荣荣吸了吸鼻子,“你看到什么了?”

唐三没说话。

他的蓝银草在发抖,领域边缘裂开细缝——碎片正往他识海钻。

那些幻象里的“他”在笑,在喊“不值得”,在说“放手吧”。

“三儿……”

一道极轻的声音突然在识海炸开。

唐三猛地抬头,虚空中浮起个白衣女子。

她发间别着蓝银草,眼尾有颗和他一模一样的痣,“别怕。”

宁荣荣的真命之眼突然不疼了。

她盯着那女子,喉咙发紧——这不就是她在真命之眼里,总模糊闪过的身影?

“我是阿银,你母亲。”女子抬手,指尖拂过唐三眉心,“你与荣荣的缘,是我用半条命换的。当年我在星斗大森林陨落前,求命盘给你指了条路,让她成为你命里的光。”

“娘?”唐三声音发颤,伸手要碰她,却穿过一片虚无,“为什么不早说?”

“因为有些劫,要自己走。”阿银的身影开始变淡,“荣荣是你的劫,也是你的解。记住,同心契的锁,从来不是困住她,是困住命运——”

“不要!”唐三扑过去,蓝银草疯狂窜向虚空,“娘!”

宁荣荣攥住他发抖的手。

她的掌心烫得惊人,真命之眼亮得像团火:“唐三,看我。”她踮脚,额头抵着他,“你娘说的对,我是你的解。所以——”她咬着牙笑,“不准哭,不然我就把你藏在床底的糖葫芦签全烧了!”

“你怎么知道——”

“废话,我是七宝琉璃宗大小姐!”宁荣荣抽了抽鼻子,“快用契约!那破契光刚才还挺厉害的!”

唐三猛地回神。

他和宁荣荣交握的手泛起金光,同心契的纹路顺着手臂爬满全身。

金光所过之处,黑碎片“噼里啪啦”炸开,幻象里的“唐三”尖叫着化为灰烬。

幽冥子的灰袍被气浪掀飞。

他瞪大眼睛后退:“不可能!这契约……”

“没什么不可能。”宁荣荣甩了甩发梢,真命之眼映着金光,“因为这次,是我们撕命运,不是命运撕我们。”

金光暴涨成伞状,将混沌虚空撕开道裂缝。

裂缝那头,一扇泛着星光的门缓缓浮现,门后传来细碎的铃响,像有人在轻轻说:“进来吧。”

唐三望着那扇门,又低头看宁荣荣攥得发红的手。

他笑了,眼尾痣跟着翘起来:“荣荣小姐,这次换我问——怕吗?”

宁荣荣翻了个白眼,拽着他往门里走:“怕?你娘说我是解,那我就得解到底。再说了——”她偷偷勾住他小拇指,“契约还没解呢,我可不能让你跑了。”

门在身后闭合的瞬间,幽冥子的尖叫被隔绝在外。

而门内,一道黑影在暗处眯起眼,指尖敲了敲石桌:“有意思,这对小情侣,比命盘算的还能闹。”

门在身后“咔嗒”合上时,唐三的鞋尖已经踩上了一片泛着幽光的“地面”。

说是地面,倒更像无数根发光的细线缠成的网——每根线都泛着不同颜色,他凑近看了眼,发现竟是自己从小到大的命格碎片。

“抬头。”宁荣荣拽了拽他衣袖。

正中央立着座由命格线编织的王座,上面蜷着个身影。

等他们走到五步外,那身影缓缓直起腰,抬头——竟是张和唐三一模一样的脸。

“来了?”那声音比唐三惯常的温和低了八度,像浸在冰水里的刀,“我是你前世的执念,也是这命运之地的主。”

“噗。”宁荣荣突然笑出声,“你这造型不行啊,唐三平时皱眉都比你好看。”

“荣荣——”

“闭嘴。”她捏了捏唐三掌心,视线黏在那“执念”脸上,“我就说,真唐三岁才不会摆这种臭脸。”

话音未落,两道身影“扑通”跪在王座前。

是幽冥子和比比东。

幽冥子的灰袍沾着血,比比东的冕冠歪在鬓边,哪还有半分教皇的威严?

“恭迎命运之主。”两人异口同声。

唐三瞳孔微缩。

他前世是唐门弟子,最懂执念为何物——那是未竟之事在魂魄里结的痂,碰一下就疼。

可眼前这“自己”,分明把疼磨成了刀。

“怕吗?”执念勾了勾手指,唐三腰间的昊天锤突然嗡鸣,“怕失去她?怕护不住史莱克?怕你这所谓的‘真心’,终究比不过命运的手?”

“他不怕。”宁荣荣往前跨半步,真命之眼在额间烧得发烫,“因为他有我。”

金光从两人交握的手心里窜出来。

同心契的纹路爬过手腕、手臂,最后在半空缠成条锁链——链身刻着宁荣荣藏了十年的糖葫芦签纹路,缀着唐三收了五年的干花。

“真心之链?”执念眯起眼,“倒有点意思。”

“不止有意思。”宁荣荣咬着唇笑,锁链“唰”地绷直,“这是我们俩的账,你算不清。”

金光炸得人睁不开眼。

等再能视物时,执念已经被逼到王座边缘。

他身上的命格线断了大半,露出底下泛着黑气的魂体——那是比比东之前下的诅咒,是幽冥子设的幻术,是所有想拆了这对小情侣的阴招。

“你以为赢了?”执念突然笑了,笑得和唐三被小舞戳穿藏糖时一模一样,“命运之源,从来不属于凡人。”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砰”地炸开。

王座开始崩解,命格线像被扯断的琴弦漫天乱飞。

宁荣荣被唐三护在怀里,可那吸力太猛,两人的脚渐渐离地。

“抓紧!”唐三蓝银皇暴涨,缠上最后几根稳固的命格线。

“笨蛋!”宁荣荣反手勾住他脖子,“我什么时候松开过?”

但没用。

锁链断了,蓝银草断了,连真命之眼的光都开始摇晃。

最后一刻,唐三看见虚空里浮起片黑黢黢的海——浪声像极了前世唐门后山的风,卷着句模糊的叹息:“虚无之海,该醒了。”

下一秒,黑暗吞没了所有光。

黑暗裹着海腥味灌进鼻腔时,宁荣荣第一反应是去抓唐三的手。

指尖触到那熟悉的薄茧,悬着的心才落了半分——这王八蛋要是敢在虚无之海走丢,她就算追到轮回尽头也要揪着他耳朵骂三天三夜。

“荣荣?”唐三的声音带着点闷,像被什么蒙住了,“能听见我说话吗?”

“废话。”宁荣荣捏了捏他掌心,“松手试试?我能把你魂环全扒了。”

四周突然亮起碎光。

是记忆。

诺丁学院的糖葫芦签扎进她手心的疼,史莱克学院树下那幅歪歪扭扭的画像(画里她的鼻子比七宝琉璃塔还高),还有前晚他偷偷塞在她床头的桂花糕——糖霜都蹭到了她新绣的帕子上。

“这些是……”唐三的声音发颤。

“我们的破事。”宁荣荣翻了个白眼,可真命之眼在额间烧得发烫,“虚无之海再能唬人,也偷不走真心。”

唐三突然顿住。

他想起母亲最后消散前,在他识海种下的那缕魂:“以真心为引,破虚妄之牢。” 原来不是让他等,是让他——

“荣荣,抓住我。”他反手扣紧她手腕,蓝银皇的纹路顺着交握的手爬出来,“我们不是来被命运摆弄的,是来改命的。”

宁荣荣笑了,眼尾翘得像只偷到鱼的猫:“早说啊,本小姐拆台最在行。”

真命之眼的金光裹着记忆碎片窜起来。

糖葫芦签串起画纸,桂花糕的甜香粘住风,最后在虚空中拧成座晃晃悠悠的桥——桥栏上刻着同心契的纹路,每道刻痕里都塞着句没说出口的“我喜欢你”。

“挺会玩。”

阴恻恻的声音从桥底冒出来。

幽冥子的灰袍扫过桥面,带起一阵腥风,他身后还吊着个人——比比东的冕冠早不知道飞哪去了,蛇鳞甲擦着桥面发出刺啦声,“但命运锁链,可不吃真心这套。”

宁荣荣瞳孔骤缩。

那些缠过来的锁链不是黑的,不是金的,是半透明的,能看见里面飘着模糊的人影——有穿粗布短打的小乞丐,有盘着堕天使武魂的少女,有个抱着糖葫芦的小丫头正追着个穿补丁衣服的小子跑。

“这是……”她真命之眼的光突然暴涨,“前世因果?!”

唐三的昊天锤嗡鸣着冲出魂导器。

他盯着锁链里那个总被他护在身后的小丫头,喉结动了动:“荣荣,你信我吗?”

“废话。”宁荣荣把七宝琉璃塔拍在掌心,塔尖的七道彩光缠上他的手腕,“砍锁链的时候,记得给本小姐留块最大的因果碎片——我要拿它当定情信物。”

锁链擦着桥面缠过来的刹那,虚空中飘起片带血的花瓣。

是阿银的声音,混着前世唐门后山的风:“因果不是牢,是绳。”

唐三和宁荣荣对视一眼,同时暴喝——

“断!”

锁链缠上手腕时,宁荣荣听见骨头发出咔嗒声。

不是疼。

是凉。

像小时候偷喝宁风致藏的桂花酿,酒液滑进喉咙那股子透心凉,只不过这次凉到了骨头缝里。

她低头,看见半透明的锁链里飘着个扎双髻的小丫头——那不是她吗?

正举着糖葫芦追前面穿补丁衣服的小子跑,而那小子的侧脸,分明是唐三。

"前世因果链,缠的是轮回债。"幽冥子的灰袍扫过她脚面,"千年前他是守护真命的剑,你是执掌命运的眼。

结果呢?"他指尖弹了下锁链,宁荣荣识海炸出幅画面:红衣少女跪坐在血色祭坛前,对面的男人背对着她,手里的剑正滴着血。

"他斩了你半颗命珠。"幽冥子阴恻恻笑,"所以今生你成了七宝琉璃宗的小霸王,他成了唐昊的野小子——命运多会玩,让断剑和残眼再续前缘。"

唐三突然闷哼。

宁荣荣转头,见他额角全是汗,锁链正往他心口钻,每钻一寸,就有画面往外冒:阿银被武魂殿围在蓝银皇树里,血顺着树干往下淌;少年唐三蹲在树下哭,手里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糖葫芦;还有千年前那把剑,剑身上刻着"护命"两个字。

"荣荣..."唐三声音发虚,"我好像...真的斩过你。"

"放屁。"宁荣荣咬着牙拽他胳膊,锁链勒得她手腕发红,"本小姐前世要是真命圣女,现在早该记得怎么用法术轰飞你——而不是被你骗着签什么恋爱契约!"她真命之眼烧得发烫,突然看清锁链里的人影:那个举剑的男人,眼睛是红的,和现在唐三急眼时的红瞳一模一样。

"他在护你。"阿银的声音突然在识海响起,"千年前的血,是他替你挡的。"

宁荣荣瞳孔骤缩。

锁链里的画面倒带:红衣少女胸前插着根黑羽,男人转身时,后背全是血窟窿,剑上的"护命"两个字被血泡得发亮。

"原来你那时候...就这么笨。"她吸了吸鼻子,锁链突然收紧,勒得两人踉跄着贴在一起。

宁荣荣听见唐三的心跳,快得像擂鼓,"喂,唐三。"她踮脚吻了下他额头,契约之力突然炸开来,"这次换我护你。"

金光从两人交握的手冒出来。

宁荣荣的七宝琉璃塔浮在半空,每一层都缠着蓝银皇的藤蔓;唐三的昊天锤嗡鸣着裂开,露出里面嵌着的糖葫芦签——是她藏了十年的那根,签头还粘着点糖渣。

"真正的命契,不是锁链。"唐三突然笑了,蓝银皇纹路爬上两人手背,"是我愿意为你挡刀,你愿意替我擦血。"

"是本小姐愿意陪你拆命运的台。"宁荣荣把琉璃塔往锁链上一砸,"断!"

锁链崩裂的声音像放鞭炮。

幽冥子尖叫着后退,比比东的蛇尾被崩飞半截;虚空中飘满记忆碎片,有诺丁学院的糖葫芦渣,有史莱克学院的歪扭画像,还有前晚被糖霜蹭脏的帕子——帕子上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等荣荣嫁我那天,用它擦喜糖。

光门在两人面前缓缓打开。

宁荣荣刚要迈步,背后突然响起比比东的冷笑:"你们赢了因果链,可知道千年前那把剑,是谁送的?"

两人猛地回头。虚空中只剩比比东的冕冠在飘,上面沾着半片黑羽。

"真正的局,才刚开。"

话音未落,光门"轰"地合上。

宁荣荣拽了拽唐三袖子:"她说的剑...不会是..."

"进去就知道了。"唐三握紧她的手,蓝银皇藤蔓轻轻蹭过她手背,"这次换我走前面——你负责拆台就行。"

光门重新亮起时,里面透出点不一样的光。像是...龙鳞的颜色。

光门“唰”地吸走两人。

宁荣荣踉跄站稳时,鞋底踩了个空。

她倒抽冷气——脚下是翻涌的星河流沙,头顶悬着座白玉殿堂,柱子上爬满发光的命理纹,像极了奥斯卡烤糊的香肠签子串成的链子。

“荣荣。”唐三攥紧她手腕,蓝银皇藤蔓顺着两人掌心缠成安全绳,“看前面。”

殿堂中央的金袍人抬头。

宁荣荣瞳孔地震——这张脸,和总在命理阁偷喝她桂花酿的影无痕简直一个模子刻的,就是气质比影无痕拽了八百倍,活像把“我是大佬”刻进DNA里。

“命运裁决者。”唐三声音沉得像块铁,“命理阁那些破卦象,都是你搞的?”

金袍人指尖转着串发光的算筹,“影无痕是我的一缕分魂,幽冥子的破阵、比比东的搅局,包括你们那劳什子恋爱契约...”他忽然笑了,“都是我布的局。”

宁荣荣炸毛:“合着本小姐被锁链勒得手腕青,是你闲着没事干搞行为艺术?”

“命运本是盘死棋。”裁决者挥了挥手,虚空中浮出无数光点,有诺丁学院的糖葫芦摊,有史莱克学院的魂斗场,还有前晚唐三偷偷塞她枕头下的喜糖帕子,“我设下因果链,为的是看——”他目光扫过两人交握的手,“这世间到底有没有能掀翻棋盘的真心。”

唐三蓝银皇骤然暴长,缠上裁决者腰间的命盘:“所以你让荣荣被黑羽刺,让我挡剑?”

“那把护命剑,是千年前你亲手铸的。”裁决者反手抓住蓝银皇,藤蔓瞬间裂出金纹,“你护她十世,她等你十世,可每一世都在命运节点走散。这次...我把因果链锁成恋爱契约,就想看看——”他突然发力,命盘射出金色光刃,“被规则捆着的两个人,能不能长出反骨!”

宁荣荣七宝琉璃塔“叮”地砸在光刃上,塔尖的蓝银皇藤蔓窜出去缠住裁决者手腕:“本小姐拆台专业户,规则?那是拿来踩的!”

光刃碎成星屑。

裁决者瞳孔微缩,抬手召出“命运终焉之力”——黑色风暴裹着无数断了的因果线,卷得两人站不稳。

“抱我!”宁荣荣拽住唐三后领,琉璃塔十二层全亮,每一层都浮着两人的记忆碎片:“诺丁学院你骗我签的破契约!史莱克你偷偷给我补的破袜子!前晚你往我帕子上写的破‘等嫁’!”

唐三昊天锤砸向风暴中心,锤身上粘着的糖葫芦签突然发出金光:“还有你藏在枕头底下的干花,我收了十年的丑画像,以及——”他低头吻了吻宁荣荣发顶,“我用唐门手法改了十遍的同心契,从来不是锁链。”

金色与琉璃色的光炸开来。

风暴被撕开道裂缝,两人的契约之力凝成半透明的盾,盾面浮着“真心”两个大字,结结实实挡住了裁决者的杀招。

裁决者后退半步,金袍被吹得猎猎作响:“你们...真的破了命运的局。”

“破局的从来不是我们。”唐三擦了擦宁荣荣脸上的灰,“是你总说命运无情,可你设的局里,全是我们相爱的证据。”

宁荣荣突然拽他袖子:“小唐三,你后颈在发光!”

唐三摸向脖颈,那里原本淡青色的命运刻痕正泛起金光。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识海炸开,像极了母亲阿银的语调,却多了几分他从未听过的威严:“我的孩子,该醒的,从来不是命运。”

裁决者猛地抬头,金袍上的命理纹开始碎裂:“这是...创世神的...”

“轰——”

殿堂突然震动,光门从两人脚边窜起,把还没说完的裁决者声音甩在身后。

宁荣荣被唐三护着冲进光门时,隐约听见那句没说完的话:“原来阿银她...”

光门闭合的刹那,唐三后颈的金光透进宁荣荣的真命之眼。

她突然想起千年前那把剑上的“护命”二字——原来刻剑的人,从来不是什么命运,是...

“想什么呢?”唐三揉了揉她发顶,“出去请你吃糖葫芦,这次买十串。”

宁荣荣白他一眼,手却悄悄勾住他小拇指:“先说好,十串不够。我要...吃到你求我嫁为止。”

光门外,传来奥斯卡的大嗓门:“荣荣!小三!你们可算出来了——大师说你们后颈的金纹,像极了...”

声音被风声截断。

唐三摸了摸后颈,那里的金光还在发烫。

他看向宁荣荣发亮的眼睛,突然笑了:“荣荣,我好像...记起些更久以前的事了。”

宁荣荣挑眉:“比如?”

“比如。”他凑到她耳边,“千年前那把剑,剑鞘里刻的字。”

“什么字?”

“待我护你十世,换你许我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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