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影豹情侣倒下一只,另一只拖着断腿逃向黑暗;
碧磷蛇七寸被空间裂缝切开,毒血溅在花苞外壁,发出腐蚀的“嘶啦”;
铁甲犀被火鸦自爆炸穿铁甲,巨蹄跪地,再爬不起;
地鼠们死伤过半,剩下的钻进地洞,再不敢露头。
时间被拉长成粘稠的糖浆,
一秒、两秒、三秒……
战场上的心跳声,越来越少,越来越弱。
幽影豹情侣倒下一只,另一只拖着断腿逃向黑暗;
碧磷蛇七寸被空间裂缝切开,毒血溅在花苞外壁,发出腐蚀的“嘶啦”;
铁甲犀被火鸦自爆炸穿铁甲,巨蹄跪地,再爬不起;
地鼠们死伤过半,剩下的钻进地洞,再不敢露头。
霍雨浩依旧一动不动,
像一块被岁月遗忘的石头,
连“等待”这个概念都被清空,
只剩下一个功能:
“等最后一滴血落下。”
他在心里轻声倒计时:
“十、九、八……”
当最后一头裂空魔豹被铁羽雕羽翼旋风斩断喉管,
当战场只剩下两头伤痕累累的万年魂兽,
当魂力昙花的花苞轻轻颤抖,像即将揭开面纱的新娘——
霍雨浩的指尖,才悄悄动了动。
精神探测线,像一条苏醒的蛇,
缓缓滑向花苞下方,
那条只有拇指宽的“偷吃通道”。
他在心里轻声开口,声音轻得连自己都听不见:
“舞台清场,轮到‘透明人’登场。”
透明人,仍在等待。
等待那个——
只属于他的“黄雀”瞬间。
血雾沉降,毒火熄灭,月光终于能照到空地中央。
魂力昙花苞轻轻颤抖,像冷傲的花魁终于掀开一线面纱,乳白色光晕在焦黑战场上漾开,把残肢断臂镀上一层圣洁的银边。
观众只剩两位——
虎头蛇身,八万三千年,名唤“虎蚺”。
虎头生王字纹,却咧到耳根的獠牙滴着蛇毒;蛇身鳞片碧绿,尾尖分叉,像两把淬毒弯钩,每一次摆动都在地面划出腐蚀深痕。
鳄鱼头犀牛身,八万五千年,号“鳄角犀”。
鳄鱼头布满骨质突起,咬合声如铁器碰撞;犀牛身披着暗金色重甲,膝弯处嵌着天然骨刺,奔跑时大地发出闷雷轰鸣。
车轮战打到这一步,双方都已伤痕累累,却反而更疯狂——
虎蚺腹部被空间裂缝削去大片血肉,蛇骨外露,却仍嘶嘶吐信;
鳄角犀背甲被毒雾腐蚀出密密麻麻孔洞,金血渗出,却半步不退。
它们环绕昙花,像两位疲惫却执着的骑士,守着最后一朵王冠。
虎蚺率先发难——
虎头咆哮,声波化作碧绿毒环,一圈圈套向鳄角犀;蛇身同时弹射,尾钩如双矛,直取对手咽喉。
鳄角犀不闪不避,鳄鱼头猛地咬合,铁器碰撞声炸响,毒环被獠牙生生咬碎;同时犀牛身低伏,暗金重甲泛起骨白色光芒,四蹄同时踏地——
“轰!!”
大地震颤,一道金白色冲击波以它为中心环形炸开,把蛇尾钩震得偏离轨迹,重重砸在地面,溅起腐蚀绿液。
冲击波余劲未消,直奔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