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樾听着她的话,感受到背上伤口一阵一阵的灼热被她吹出的凉气一点点消散,脸上露出了柔和的笑容。
龙葵“好了。”
龙葵处理好潘樾的伤口,松了一口气。
龙葵“疼就喊出来嘛,不丢人!”
转身来到潘樾面前,龙葵看到潘樾额头上的冷汗,轻言出声。
潘樾闻言,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沉。
龙葵“你你你,你干嘛?”
龙葵突然被潘樾拉着手腕禁锢在他的怀里,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龙葵有些慌了神。
看着龙葵眼里的慌乱,潘樾脸上的神色渐渐柔和。
潘樾“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潘樾伸手抚上龙葵的脸颊,看着她愈发红润的脸颊和耳尖,嘴角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他低下头,一点点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阿泽“公子,郡主,”
就在这时,阿泽推门而入。龙葵立刻借机逃离潘樾,快速跑了出去。
阿泽“我什么都没看见。”
看到眼前一幕,阿泽心中一紧,立刻转身出门。
潘樾“回来。”
潘樾出声,阿泽脚步一顿,又转了回来。看到潘樾穿好衣服走了过来,阿泽把郡主的来信给了潘樾,就转身离开了。
龙葵“啊,不行,龙葵,你是要做大事的人,绝对不能被美色所惑,清醒一点,清醒一点。”
龙葵回到房间,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一想到刚才的画面,她就再也没办法冷静。
龙葵“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找线索,对,去看卷宗,找线索。”
龙葵自言自语,然后,便立刻转身去查卷宗了。而这一查,就是一夜。
阿泽“公子,该换药了。”
潘樾晨起,阿泽来给他换药。
潘樾“龙葵呢?”
潘樾看到阿泽,微微皱了皱眉头。
阿泽“姑娘昨夜去查卷宗,一夜未出。”
阿泽如实回答着潘樾的话,心里却在想着昨日那种情况,人家姑娘只怕是故意躲着自家公子了。
潘樾“一夜未出。”
潘樾喃喃着阿泽的话,等他为自己换好了药,便出门了。来到卷宗室,便见那姑娘快被满屋的卷宗埋了。
潘樾“听阿泽说你查了一夜卷宗,可有查到什么?”
骤然听到潘樾的声音,龙葵一惊,从卷宗里抬起了头。
龙葵“是大人啊,吓我一跳。”
龙葵说着,放下手里的卷宗,揉了揉酸疼的肩膀,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欠。
潘樾“如此查找,无异于大海捞针,你辛苦了一夜,去歇歇吧。”
潘樾看她如此模样,劝她去休息。
龙葵“可是这根针呢,还偏被我给捞到了,大人你看。”
说起查找进度,龙葵一扫脸上的困倦,立刻起身走向潘樾,可不防被脚下的案卷挡住了去路。
潘樾“灯会杀人案。”
潘樾见状,便自己跨过满地卷宗,走到她的身边,接过那本卷宗看了起来。

原来,禾阳曾经发生过五起灯会杀人案,死者尸体均在河边发现,伤口在天突穴,深二至三寸,就像被野兽的利齿所伤,但奇怪的是,伤口切面平整,且呈蓝紫色,伤口周围却肤色苍白。
现场没有拖拽和搏斗的痕迹,死者似乎没有任何抵抗,官府查了一番,没有结果,至此成了悬案。坊间传闻,是恶蛟杀人,也因此,禾阳每年的夏至灯会便停办了。
龙葵“五年前,刚好是师父被县衙辞退的时候,要不然,这桩案子未必会成为悬案。”
龙葵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卷宗,有些感叹。若是师父当时还没有疯,一定能找出破案的关键。
潘樾“现在不是有你这个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徒弟嘛!”
潘樾合上卷宗,看着龙葵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