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宫子羽离开,与云为衫和上官浅寒暄了几句,龙葵便转身回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然后,她便坐在桌前,盯着桌上燃烧了一半的蜡烛,发起了呆。
羽宫……
金繁“你又跑到哪儿去了?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你还,”
金繁的话,在看到宫子羽泛红的眼眶和满面的凄凉时,截然而止。
金繁“我知道老执刃死了你很难过,可是,宫门现在需要你,你得振作起来。”
金繁叹了一口气,开口劝起了宫子羽。
宫子羽“金繁,你错了,宫门需要的不是我,是宫尚角。”
宫子羽语气低落,他很清楚,这次要不是宫尚角恰好不在宫门,这个代执刃的位子,根本就轮不到他来当。
金繁“那你就不管老执刃的死因了吗?他们说老执刃是中毒而死,少主也一直昏迷不醒,你都不管了?”
金繁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个时候,是他该退缩的时候嘛!
宫子羽“对,我要振作,我要查清楚他们到底中了什么毒。”
随后几日,宫子羽便开始振作起来,追查起了父兄中毒的真相。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也与云为衫渐渐熟悉了起来。

女客院落……
云为衫中毒,宫子羽派人搜查了每一个新娘的房间,得出的结果,却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上官浅看到搜出来的东西,勾唇一笑,眼底划过一抹暗芒。
龙葵看着在自己房里搜出来的东西,微微一怔。
宫子羽“龙葵姑娘,这是什么?”
宫子羽接过侍卫递过来的空白信封,看向了龙葵。
龙葵“是信。”
龙葵迎上宫子羽的视线,坦坦荡荡。
宫子羽“这信,是姑娘给别人的,还是有人给姑娘的?还有,这信封中的红色粉末,又是何物?”
云为衫和上官浅对视,她没想到,上官浅说的合适的人,竟然是龙葵。
看着上官浅嘴角的笑容,云为衫微微收紧了袖中的手。
面对宫子羽的步步追问,龙葵犹豫了。目前的情况很明显是有人栽赃嫁祸,不过这个人的目的,到底是她还是宫尚角,龙葵有点拿不准。
毕竟,这粉末是从宫尚角给她的信里搜出来的。若说这是巧合,她是绝对不相信的。
龙葵“公子是怀疑我给云姑娘下毒?”
想通这一节,龙葵开口,避重就轻。
宫子羽“我也不想信,可这,”
宫子羽犹豫之际,龙葵拿过他手中的红色粉末,直接吞了下去。
宫子羽“你做什么?”
宫子羽一惊,云为衫也瞪大了眼睛。
龙葵“以身试毒,自证清白。”
话音落下,龙葵眼前一阵恍惚,她勉强支撑着自己,却有些力不从心。
龙葵“二哥哥~”
恍惚中,她似乎看到他如以往般出现在她身边,揽她入怀。微微一笑,她彻底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听到她口中的称呼,宫尚角微微一怔。
宫尚角“宫 子 羽!”
回头冷冷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宫子羽,宫尚角抱着龙葵转身离开了女客院落。
宫远徵“宫子羽,你最好好好想一想,怎么给我哥哥一个合理的交代。”
哥哥虽然向来公正,可也护短,动了他们角宫的人,可别想着轻易揭过。
毕竟,那可是哥哥的未婚妻,虽然,他不是很想承认。
不过,看在她刚刚绝口不提哥哥的份上,就暂时先把她划分为他们这边的好了。
云为衫“那药效不对,你做了什么?”
送走了宫子羽,云为衫立刻来到了上官浅的房间。
上官浅“不过加了一点点东西而已,话说,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上官浅审视着云为衫,末了轻嗤一声,道。
上官浅“别忘了,他们斗的越狠,对我们越有利。”
云为衫无言以对,转身离开了上官浅的房间。
身为无锋,她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