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
宫尚角和宫远徵心急如焚的翻着医书,黄玉侍卫却突然找上了门。
宫尚角“我说了,今天谁也不见,让他们滚出去!”
听到门口角宫侍卫的禀报,宫尚角头也不回怒斥出声。
龙葵“二哥哥。”
龙葵一醒来就听到了宫尚角满含霜雪的声音,微微蹙眉。
宫尚角“你醒了,感觉如何?”
宫尚角听到她柔和的声音,立刻放下医书走了过去,声音也不自觉的轻柔了下来。
龙葵“我没事,长老们派黄玉侍卫来找你,定是宫门出事了,你快去看看。”
昏迷前胸口传来的一丝疼痛,与先前两次完全不同,也不知,这次是何情况。
宫远徵“哥,你去吧,这里交给我。”
宫远徵走过来,给了宫尚角一个坚定的眼神。
宫尚角“好,有事就发响箭。”
两人点头,宫尚角转身离去。
羽宫……
宫尚角带着花长老派来的黄玉侍卫,开始在宫门里排查受伤的女眷。
雾姬夫人自不用说,受伤昏迷;云为衫与宫子羽在一处,安然无恙;宫紫商被金繁护送回商宫,毫发无损;至于龙葵,与他寸步未离,也无需排查。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宫尚角“破门。”
侍卫敲了许久的门无人响应,宫尚角淡淡出声,语气无波无澜。
侍卫正要破门而入,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上官浅“角公子,这是为何?发生什么事了?”
上官浅看着在自己门口的一行人,满脸疑惑和无辜。
宫尚角“搜。”
宫尚角下令,侍卫道一声得罪,便鱼贯而入。
上官浅“角公子,再怎么说我也是少主亲选的新娘,你毫无缘由深夜带人闯进我房间,说不过去吧。”
上官浅眉头一皱,挡在了宫尚角面前。
宫尚角“说不说的过去,搜完再说。”
宫尚角绕开上官浅,往房内而去,上官浅见状,收紧了双手。

经过一个角落,宫尚角眉头一蹙,随即唇角一勾。
宫尚角“你很聪明,知道我对血腥味敏感,故意点这么浓的熏香,只可惜,百密一疏。”
宫尚角伸手划过窗沿,血染指尖。
上官浅“公子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到了这时,上官浅还在装傻。
宫尚角“你很快就明白了,带走。”
被押往地牢的路上,上官浅一边说着自己是冤枉的,一边在脑海里想着脱身的方法。
长老院……
得知上官浅就是无名,众人都有些意想不到。
长老“当务之急,务必确认上官浅是否真是无名。”
上官浅毕竟是少主亲选的新娘,她的身份,必须清白。
宫尚角“确有嫌疑,还需好好审问。”
宫尚角很清楚这其中必有猫腻,可是现在无凭无据,他不能轻言武断。
宫子羽“当初月长老被害,你怀疑姨娘,结果却抓到了上官浅,现在姨娘命悬一线,宫尚角,你不该为此道歉吗?”
宫子羽正事不干,又开始向宫尚角发难。
宫尚角“现在道歉还为时尚早,上官浅,未必就是无名。”
宫尚角心中有些疑惑,第一,这次无名既然是冲着宫子羽而去,为何又要伤害雾姬夫人。即便是刚好碰到,雾姬夫人也该呼救才是。可当时巡逻的侍卫,却无一人听到呼救声。
其二,月长老遇害时他们说过,杀害月长老之人定是月长老相熟之人,所以月长老才会毫无防备。而上官浅,一个新进门的新娘,显然不符合这一点。
其三,这次无名留在现场的血字,最后一笔显然是在匆忙之下完成,但据当时侍卫而言,没有看到任何可疑之人。
能在宫尚角的严密布控下逃走还不被发现,那人轻功一定很好。既如此,又怎么会被黄玉侍卫发现,并且被打伤。
这一点,上官浅也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