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利用

刑部……

沈渡等人正在刑部审问季方鸣，来罗织闻讯，也赶来凑热闹。

各种NPC“既然你们都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们真相。陈守杰和他的夫人陈氏，就是当年的始作俑者，近来的一切，皆是我一人所为。”

为的，就是给锦绣坊的几十条人命报仇。

沈渡（白无常）“你为何如此笃定，自己所知道的就是全部真相？”

各种NPC“陈氏原本是锦绣坊的绣娘，陈守杰为包庇她，便利用查案之便抹去了她的出身，擅自篡改旁人口供。”

当年，孔先融送夏衣制式去长公主府交接前曾亲自过目，再拿去与绣娘们核对后才封存。

所以，只可能是在解除绣娘的过程中被掉了包。

各种NPC“事发后，锦绣坊所有人都在羁押审讯，可唯独她陈氏成了漏网之鱼。在我发现事情之后，便去找陈守杰试探。”

结果，陈守杰当场就被吓破了胆，一个劲儿的说他什么都不知道，还让他的夫人什么都不要说。

各种NPC“知道那些人为何会如此惧怕这些幻想吗？是因为他们知道锦绣坊那些人是含冤而死，怕他们化身厉鬼来报复，他们的心中，有愧！”

沈渡（白无常）“这世上本无鬼神，若真是有鬼，那只在人的心中。若你心怀坦荡，又何须惧怕那些鬼怪上门？”

各种NPC“沈大人果然正直，但不是所有人都如大人所说的那般，有些人即便是办了亏心事，也会装出一副好人的模样混在人群之中，让你我无法辨别是非。”

所以，季方鸣便杀了陈氏，因为他认定了是陈氏调换了夏衣制式。

至于他为何没杀陈守杰，只是为了让陈守杰活着受折磨。

就连龙葵陷入幻觉，被引入明圣观，也是季方鸣所为，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季方鸣身上会有明圣观里的味道。

龙葵“这是在陈守杰家里找到的，属于锦绣坊的布料，倘若他们真是你口中所说的始作俑者，那又为何会小心翼翼的保存着提醒他们犯下罪过的东西？”

各种NPC“这不可能。”

东西就在眼前，可季方鸣还是坚持己见。

龙葵“也许对当年的事，感到无助和痛苦的，不止有你。”

各种NPC“不，我不会错的！不会！”

季方鸣无法接受，自己杀了好友的妻子，折磨好友多时，竟是因为他的调查错误和满心执念。

龙葵“你只想要复仇，却没有发现陈氏到死望向的都是房梁上那个藏着布条的暗格。”

也许她当时想说出真相，可是终究是无法开口了。

各种NPC“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真相隐瞒这么多年，我怕死，为了保全一家人，竟害了那么多人，是我该死啊！”

在一旁听了这一切的陈守杰突然清醒，抢过龙葵手里的那块布料开了口。

各种NPC“终究纸里包不住火，真相就要坦露于世人面前了！孔兄，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贪生怕死才会被人胁迫草草结案，想不到，竟想不到，”

各种NPC“被人胁迫，究竟被谁所迫？你快说啊！”

季方鸣闻言一时激动，直接抓住了陈守杰。

各种NPC“火蛾，火蛾，陈火蛾！……”

陈守杰心智再次崩塌，却终是说出了陈火蛾的名字。

沈渡（白无常）“又是陈火蛾。”

各种NPC“不可能，我没杀错人，陈氏就是凶手，她不会骗我的。”

季方鸣闻言也有些崩溃，他信奉的，正是陈火蛾，而他之所以认为真相如此，也是因为陈火蛾如此告诉他的。

沈渡（白无常）“那你又是受何人指使，引龙葵去明圣观？”

各种NPC“我真被利用了，我真的被利用了！”

季方鸣并未回答沈渡，而是崩溃大笑，随即又念起了陈火蛾的那些飞蛾扑火，死而复生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