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

张日山带着黎簇来到一个地下密室，将他知道的一部分真相告诉了黎簇。

黎簇听完有些恍惚，心情有些复杂。

黎簇“所以从一开始，黄严、吴邪、龙葵、你们，就已经选择了我。”

脑海里浮现出和龙葵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黎簇终于明白她那句“抱歉”从何而来。

张日山“你有没有看过古龙？”

黎簇说到龙葵时那一瞬间的停顿和失落张日山没有错过，少年人的情绪总是如此容易捕捉。

黎簇“当然。”

古龙、金庸、梁羽生……，这些武侠小说哪个男孩子会没有看过。

张日山“如果我现在向整个武林宣布九阴真经在你手里，你自己却说没有，你认为汪家人会相信吗？”

黎簇“不会。”

张日山“所以现在你、我、吴邪、还有……”

张日山略微一顿……

张日山“还有整个九门协会，都没有退路了。”

而她，本该有路可退的，可如今……

张日山“你放心，我们都会尽量保护好你的，可一旦计划开始，就不能再停下了。”

否则，他们所有人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黎簇“所以这一切只有等到打败了汪家才能停止。”

张日山“是完全清洗掉汪家。”

完全清洗，不留一丝让他们反扑的余地。

黎簇“或者我们被汪家打败。”

张日山不置可否，但这一次的计划绝对不容失败，所以他再次向黎簇强调不要相信任何人。

黎簇“哎，等一下！九阴真经明明是金庸好吧！”

黎簇突然反应过来，叫住了转身离去的张日山。

张日山“我给你说了这么多事情，你还能分得清古龙和金庸，看来吴邪选的人也不差嘛，自己出去吧。”

张日山的声音自黑暗中传来，带着一丝对黎簇的认可。

梁湾“张日山，你什么意思啊？我在帮你，你在调查我！”

梁湾看到张日山回来，拿着两张病例表质问他。

而她手中的病例表，一张是黎簇的，一张是张起灵的。

张日山“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个人？”

张日山说的，自然是张起灵。

梁湾“因为他们都是我医院的病人啊！”

梁湾回答的毫不犹豫，随即，她似乎又反应过来什么，拿起张起灵的病例单看着张日山试探道。

梁湾“你，认识这个人？”

张日山“认识。”

张日山淡然承认，身为张家人，他怎会不认识他呢。

更何况……

梁湾“那他现在在哪儿？”

梁湾眼睛一亮，立刻急切追问。

张日山“你找他干什么？”

张日山盯着梁湾，目光中带着淡淡的压迫。

梁湾“我，不能说。”

对上张日山淡漠的眸光，梁湾脚步一顿，声音低了下去。

张日山“那我也不能告诉你他在哪儿。”

张日山压下思绪，继续与梁湾讲条件。

梁湾“我其实就是想知道那个张起灵现在在哪儿，我不想掺和到你们这些事情里边来。”

梁湾放下张日山给她的古潼京资料，表现的极其无辜。

张日山“那若我说，这个人，跟古潼京也有关系呢。”

梁湾“你想说什么？”

梁湾听到张起灵跟古潼京有关系，态度有些动摇。

张日山“你要做的，就是今天晚上把这些图都背下来。”

张日山指着桌子上的地图开口，波澜不惊的语气，却给了梁湾极大的震惊。

梁湾“背下来！你疯了！这么多我一个晚上怎么可能背下来！”

张日山“背不背随你，反正是你想知道那个人的下落。”

张日山说完，转身便走。

梁湾“哎，如果我背下来，你就告诉我张起灵的下落？”

梁湾叫住张日山，反复确认。

对上梁湾清亮的眼眸，张日山点头，随即转身离去，眸光逐渐变得冰冷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