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上服部平次发现工藤新一和秋果露都不在旅馆,毛利小五郎说有人看到他俩一大早就去村长家。
服部平次认为工藤新一恢复记忆带着秋果露去村长家。
奔跑到村长家却发现两辆警车,进入屋内才了解到工藤新一持刀刺伤河内深里。
服部平次不相信这个事实,找带头的警官确认,却还是这个是事实,而且已经有目击者。
带头的警官跟服部平次说明有一位比他矮点、带着黑帽子还自称“秋果露”的女孩就是目击者,现在在隔壁房间治疗受伤的河内深里。
服部平次打开隔壁房间的门,正好看到秋果露用小刀划开自己的手掌。
服部平次秋果小姐,你想干什么?!
服部平次一把拿走秋果露手中的小刀,眼神凶恶看着秋果露,但她却一脸心平气和地面对。
秋果露干吗?大惊小怪的
服部平次你管这叫大惊小怪?
秋果露只是用我的血补充她的血而已,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秋果露你以为我是要干傻事
秋果露既然是干傻事,我干嘛要当着他的面干
服部平次好...好像是哎
服部平次顿时豆豆眼,而秋果露以半月眼回复。
秋果露真是的
秋果露从腰带里拿出小碗,手握紧成拳状,手指尖使劲戳被划过的血肉,鲜血一点一滴地落入小碗内,秋果露的脸色也在一点一点变差。
服部平次话说你为什么直接告诉那个警官工藤是凶手?你明明知道工藤是不可能杀人的
虽然服部平次对秋果露救河内深里没意见,但还是对她会跟警官说工藤新一是凶手有点在意。
秋果露放心吧,我怎么可能会让关东名侦探有污点,看来那位警官没跟你说完
秋果露“我认为这其中一定用了某种手法,目的就是拉工藤下手,要知道憎恨工藤的这个村子多得是”
秋果露这是我对警官说的下文
服部平次悬着得石头总算是平稳地落下,他还以为秋果露真的把工藤新一送进去。
而这时碗中的血汤差不多有四分之一,秋果露把它交给服部平次。
告诉他喂入河内深里的口腔内后,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河内深里体内被注入的异能和这时喂入的血汤会自行修复她身体的损伤。
秋果露嘱咐完就去休息了,没想到在离案发现场斜对面的房间里她吐了一地的血,视线变得模糊,还有点耳鸣,身体也虚脱到以半蹲的姿态支撑。
秋果露差点在他们面前暴露,希望他们没看出什么不对劲
秋果露将地板上的血收入体内,但刚收完看到手臂上的血管内深墨色的液体匀速向下移动。
秋果露急忙用异能止住,深墨色的液体也停止流动。
秋果露还好...看来以后要少干点这种事了...
其他人在服部平次喂血汤期间到达村长家,也了解到这次在村长家发生的事件。
喂完血汤的服部平次打算去找木屋,可惜秋果露还在“休息”,只能约老警察到停车场会面。
到停车场后服部他们了解到死罗神和以前发生的事。
据说要是触怒了死罗神,引发了诅咒,要到森林里大声呼唤他的名字,要把纯洁的心奉献给他。
结果北川雪听到一半信以为真,趁大家还在讨论死罗神时溜进森林里,其他人反应过来时赶忙进森林。
北川雪请您让新一恢复正常吧,死罗神大人
北川雪我愿意将我浑浊的心奉献给您,请您要新一恢复正常
北川雪您在哪里啊,死罗神大人
北川雪突然停下,满面惊恐,因树上蹲着的是黑衣白发的死罗神。
死罗神随后在树枝上不断向前跳,北川雪苦苦哀求,可惜脚无意踩空,滚落到下面的草,身上满是擦伤。
纵然有易容面具,但皮肤上还是有不小的伤口。
即将昏迷之时,北川雪凭最后的模糊视线看到死罗神身影,嘴里还喃喃道。
北川雪请您...要新一恢复正常...
死罗神蹲下身,用手轻轻抚摸北川雪的侧脸,尽量不碰到她脸上的伤口,双手轻轻抬起北川雪的身体,公主抱走北川雪。
北川雪醒来发现自己在一处无尽的黑暗之中,自己也恢复原本的身体,而眼前是当初在热带乐园的工藤新一。
“小兰,我很快就追上你的”工藤新一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毛利兰拼命追寻,却没有抓住他。
一转身毛利兰的身体变小了,也看到戴眼镜的江户川柯南,这次她决定先跑向他,可惜他还是丢下相同的话离开。
两次分别让北川雪的眼角溢满泪水,这个无尽的黑暗中只回荡她的呼喊声。
北川雪新一!!!
一个翻身让北川雪回归现实,因刚才的噩梦北川雪的头脑还是有点昏沉。
手抵着前额,意外发现自己的伤全部包扎好了,远山和叶和毛利小五郎刚好找到盘坐着的北川雪。
远山和叶看着全包扎的北川雪,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还以为北川雪早已遇难。
毛利小五郎附和要感谢木屋的主人,但对讲机对面发声的服部平次表示木屋的主人不是个善茬。
服部平次让他们从屋外绕过窗户的小墙壁便可隔壁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满墙关于工藤的报纸,其中有一张正脸照被刀尖刺了很多次。
还有遗落的子弹空盒、一面破碎的镜子、刻在桌面的字眼——“不成功便成仁”。
服部平次将这些线索串联起来,知道这两件案件的前因后果,把自己的护身符交给老警察让他办件事。
把大家召集到附有阳台的房间后,无意瞄到看起来用耳机对话的秋果露表示很无语。
服部平次os:也不知道告诉我一声
服部平次道出杀害河内深里的凶手就是自己身后的工藤新一,一向对工藤新一反感的毛利小五郎为工藤打抱不平,原本对工藤新一还存有希望的警官再三绝认服部说的话。
工藤新一的眼泪不断地往下流,同时说出自己的动机。
北川雪感觉到眼前的工藤绝对不是自己认识的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在她的认知内永远自信可靠的,绝对不像眼前这样哭哭啼啼的。
一道闪电划过,玻璃门后出现一道身影,北川雪心有灵犀地往后仰视,模糊看到那个人展现熟悉的自信笑容。
北川雪好厉害..真的被和叶姐姐说中了...
远山和叶低头俯视北川雪的后脑,从远山和叶的角度没看到北川雪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沿着脸部落下。
北川雪眼泪...真的停不下来...
服部平次和秋果露冷脸地看表演同时等待另件事,而“演员”正好上场了。
将服部平次护身符内的铁环和凶器的指纹比对发现根本不一致。
服部平次和秋果露相视一笑,后者向外面丢出个眼神——“表演可以进入终幕了”。
外面的死罗神缓缓推开玻璃门,用沙哑的声音解释:“就是一个人一旦诞生在这个世界,就被上天赐予终生不变的标志。”
除了服部平次和秋果露,似乎是意料之中,所以他俩并没有任何惊讶之色。
死罗神将这些视而不见:“因为每个人不同,因此在犯罪搜查中成为最让人信服的证据,也是一种痕迹。”
“指纹,对不对?”服部作出回应后,工藤新一掏出后腰内的手枪,直接对死罗神开枪,可惜...没子弹飞出。
秋果露你在想这个吗?
秋果露从腰带里掏出那“消失”的六颗子弹,一颗接着一颗下落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工藤新一因此分了神,死罗神趁机一脚将工藤新一手中的枪踢向服部,服部平次也配合把手枪捡起。
服部平次这场化装舞会该结束了
远山和叶化装..舞会?
秋果露其实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工藤,而是想把工藤关在一个地方再以他的身份犯案的凶手
毛利小五郎关在一个地方?那不是!
“对,用这个傻瓜高中生的脸。”死罗神说话的同时拿下头上的白发,正是工藤新一本人。
远山和叶两...两个工藤?
工藤新一跳湖是不知道我会穿什么衣服过来,假装失忆这样就不用被我同行的人问问题
工藤新一对吧,诚人
惊慌的工藤身后浮现屋田诚人身影。
“你真的是诚人吗?”警官小心翼翼询问屋田诚人,手想放在他的肩膀安抚他,却只敢停在半空中。
服部平次是啊,整成这样既花时间又花钱
服部平次只有拥有村长家的所有遗产又失踪大半年的诚人才有可能
秋果露所以你为什么不在我到达时直接承认?那样不是更快?
“那当然是想看工藤新一杀人的情况下你们是什么反应,”屋田诚人邪魅一笑,手还指着工藤,“明明是强盗凶杀案被推理成村长杀害夫人后自杀,动机还说是因为癌症自暴自弃。”
工藤的声音紧跟着屋田诚人话语的尾落。
工藤新一其实当年被确诊为癌症,还发生另外件事
工藤新一村长的血型并不是O型,而是AB型
毛利小五郎我记得村长一家都是开朗的O型
工藤新一对,根据遗传法则O型和AB型的是不可能生出O型的孩子
秋果露简单来说村长不让这位孩子产生阴影,特意将现场伪装成强盗凶杀案
但屋田诚人转而质问他们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他们,一直站在门口的老警察说明那年在这里告诉他,可能得知村长杀害夫人后面就没听进去。
而屋田诚人懊悔自己为什么没听进去,如今也不会铸成大错。
日出之际,屋田诚人的泪滴如同晨曦中的细雨,洗刷着过往的伤痛,与当年豪雨中的悲泣遥相呼应。
远山和叶你们早就知道了!
工藤新一是啊,我和秋果小姐刚浮出水面就看到诚人跳湖
工藤新一那时我大概知道诚人找我的原因
工藤新一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就让秋果小姐先上岸,我自己到那个木屋找到这件衣服
秋果露要不你就这样穿着吧,反正对你来说还挺合适的
工藤新一想也知道不可能!
秋果露开个玩笑,谁让你本身就是个行走的死神呢
工藤新一......
服部平次对了秋果小姐,你在国外的朋友真的能让屋田的脸恢复如初吗?
秋果露这个放心吧
秋果露前期好好配合,后期耐心等待
远山和叶那个...秋果小姐,你是不是也有相似的经历?
远山和叶不然前面安慰诚人看起来挺熟练的
……
目睹屋田诚人崩溃的泪水时,秋果露的心弦仿佛被轻轻拨动,无意识间勾起了那个曾一无所有的稚嫩身影的记忆,她的世界曾与屋田诚人的此刻有着某种微妙的共鸣。
秋果露的瞳孔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仿佛被小女孩那无助的质问深深地镌刻在心。她的思绪如同落叶般纷飞,一遍又一遍回响着那句绝望的低语:"为什么...明明不是我做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锐利的刀,切割着她的心灵。
秋果露轻轻拥抱着屋田诚人的心扉,这突如其来的柔情令他猝不及防,四周的空气仿佛也被这份意外的亲近凝固,众人眼中满是诧异。
秋果露我相信你并不是有意的,你只是还没从真相走出来
秋果露毕竟事情难以所料,一切...都会变好的..
……
秋果露有什么问题吗?
远山和叶只是好奇
秋果露那...没有
远山和叶真的没有?
秋果露没有
秋果露的回答这次无比爽快,明显透露出她不愿再触及这个话题的意图,然而工藤作为一名侦探,那份探求真相的热忱却仿佛要往炽热的火焰中再添一把油。
工藤新一我记得你姐姐早就下落不明了
秋果露心中的怒火如同秋日落叶般积攒,她对讨论工藤的行为本抱持着深深的避讳,然而在无可回避的场合,她不得不触及这个痛点。
幸运的是工藤阐述完后,其余人似乎理解了她的立场,纷纷选择了沉默,空气中的紧张瞬间缓解,仿佛一阵微风吹过,平息了即将爆发的风暴。
在微妙的情感交织中,小雪巧妙地打破沉默,轻轻扯动着工藤的衣角,那动作仿佛是冬日里的一抹暖阳,试图驱散萦绕在他们之间的那份沉重与寂寥。
北川雪新一,你能不能放我下来?
工藤新一不行!你的伤还没好
工藤新一而且你抱我那么多次,好不容易可以抱你一次
工藤新一我想抱久点不行吗?
后两句工藤直接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这也是毛利大叔一直不出声的原因——小雪几乎坐在工藤的左手臂上,另只手则是防止小雪往后倒。
秋果露似乎找到报复的办法,毫不犹豫地把两手搭在小雪的腰部两侧,稍微用力把他俩分离并交给和叶,自己则是拉着工藤的手腕快步走到公厕,其他人紧随其后。
过了一会儿,熟悉的蓝衣少年回来了,不过这次没戴眼镜。
毛利大叔看准机会,一拳砸到柯南头上。
江户川柯南很痛喂,叔叔
毛利小五郎卖萌没用!
柯南四处观望,却没有看到同身高的黑帽女孩。
江户川柯南不过怎么没看到秋果小姐,按之前她刚进去就出来了
附近的广播传出成熟的女低音,众人认出这人是秋果露,具体来讲是未变小的秋果露。
秋果露“东奥穗村的村民,你们好”
秋果露“我叫秋果露,是工藤新一的助手”
秋果露“我这次是来公布一年前的案子真正的动机,村长在查出癌症后还有个问题”
秋果露“村长的血型并不是O型,而是AB型”
秋果露“根据遗传法则,O型和AB型是不可能生出O型的孩子”
秋果露“简单来说,他们的孩子并不是亲生的”
秋果露“工藤理解这是村长的本意,所以才说村长因此自暴自弃”
秋果露“我想说的话说完了,我们...有缘再见吧”
秋果露交代完一切与服部他们离去,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命运的齿轮在今晚翻了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