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多天没见过这么多美味了。
这么多吃食,应该昨晚就开始着手准备了吧。
苏珞央脑海中闪过几副画面,快得她捕捉不到。
苏珞央有些怔忡。
虽然不知道画面中发生了什么。
但是能确定,那是一男一女。
霁月国太和殿。
一个紫色长发的人施展术法,顷刻间便吸干了地上奴隶的鲜血。
奴隶很快变成一具干尸,脸上还保留着死前惊恐痛苦的神情和因恐惧而尖叫的嘴。
虽然,他的舌头已经被人为割了,再也叫不出来。
那鲜血被紫色长发之人凝成一颗颗血珠,而奴隶的怨气融入一颗药丸,都被注入一旁死去不久的士兵嘴里。
骤然,那士兵睁开来血红色的双眼,皮肤迅速脱落,直至化为乌白。
看着这一幕,国师低低地笑了,嗓音透着一丝愉悦。
风沐辞:“这就成功了?”
国师眼里隐隐有着疯狂:“嗯,死人,更有趣。”
风沐辞:“接下来呢?”
国师:“先准备几千,找机会试试,如何?”
安月国三皇女府。
啪!啪!!啪!!!
何九琳甩手就是三个巴掌。
何九琳骂骂咧咧后还觉得不解气,拿起一边的鞭子开始*打起来。
近来霁月国并不安分,摩擦不断,换来的是皇帝对这个娶了邻国皇子的皇女的迁怒。
宫千漓:“呜……”
宫千漓死死咬住鲜血淋漓的唇,双目如死灰一般没有色彩。
刚刚愈合的鞭伤又撕裂开来,宫千漓渐渐被打得意识渐失。
宫千漓:不能……他还不能死……他还没有听到妻主的消息……
眼看打得差不多了,何九琳嫌恶地转身。
何九琳:“把他拖下去!”
下人:“是。”
院内。
春雨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这该如何是好,这般长年累月的*打,正君能撑到什么时候?
宫千漓痛苦地闷哼着,意识不清地发着高烧,紧紧闭着眼,手里攥着一根木簪。
春雨抹抹眼泪,轻柔地涂着膏药。
长年得*打,又没有上好的膏药,让宫千漓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痕。
正君说,不管怎样,只要在他受不住的时候,将木簪给他,他总会撑下去的。
宫千漓梦呓:“妻主……”
春雨:一定是正君心爱的人吧,她一定对正君很好很好……
宫千漓梦见他的妻主又给他买了他喜欢吃的凤梨酥。
为他亲手带上木簪,允诺娶他回家,许他成婚前叫着妻主。
他的妻主不会骗他的。
他一直等啊等啊,等到了现在。
妻主,您到底在哪?
为什么,怎么也找不到您呢?
另一边的苏珞央幸福地吃着美味可口的早膳。
时隔这么多天,终于再次吃到可口的美食。
还是楼主大人亲自做的。
顾言晟突然拧眉:“女君,你的手心……”
苏珞央看了看,表情甚是无所谓。
“不碍事,大概是因为我之前十指不沾阳春水,所以劈柴干了没几天就磨得不行。”
所以每天劈柴都干不完。
苏珞央并不觉得委屈。
每个人的手不是天生粗糙尽是老茧的。
比如劈柴,应该都会经历这种情况,只能咽下苦。
渐渐地,也能更加坚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