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属下认为太干净的东西都不一定像表面那么简单。毕竟多的是人,能把一个人的背景洗的很干净,如果说他但凡复杂一点点,或许都正常,但是这么简单的背景不可能那么简单。”下属低垂的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连你都看出来了。对啊,明明是逃荒而来的。如果说找不到父母亲也是正常之事,而且为何那么巧辗转几次就被贩卖到了宫门?此事也有蹊跷,加上她敢于出头和远徵换血若是正常的平头百姓,怕是自保都来不及,怎么会想着靠换血之事来夺得我们的信任呢?派人盯着她,我倒要看看她身上到底有没有鬼。”宫尚角手里捏着茶盏,转了一圈又一圈,神色意味不明。
“是,属下这就派人盯着那位姑娘,那徵宫那边是否需要通知一二,毕竟此事也和那边有关。”施伟看了一眼神色意味不明的宫尚角,斟酌的开口。
“远徵那边暂时就不需要通知他了,毕竟他年少气盛,若是露出什么马脚来,只怕是会打草惊蛇,我只是想看看她有没有鬼而已,毕竟这里是我们的主场,她翻不出来什么花样。”
“好的,宫主。”说完,侍卫便提刀下去了,毕竟此事需要保密。
宫尚角抬头遥望远方,眼底一片虚无,他倒要看看这只飞入宫门的小雀到底想来干什么,究竟又有什么想法。
被盯上的穆钰欷此刻,正在兢兢业业的为宫远徵递东西,主仆两个天天泡在这医馆内,一个捣鼓着毒药和解药,另一个则是飞快的递药,熬药有空闲的时候偶尔看看医书。
过的很是风平浪静,加上穆钰欷这段时间的身体弱的很,也就每天去医馆报道陪宫远徵研究新药材或者在去地宫里把新药给那些药人试药或者熬些汤药什么的,再或者看些古籍打发打发时间。
那些被宫尚角派来盯着穆钰欷的人,瞅着人家俩点一线线的小生活,有些懵。
要不就是陪着宫远徵一整天的泡在医馆里面,一动不动,要不就是地牢里面看那些要人是要别的地方就是寝宫了,压根没有一点想出去的想法。
宫尚角看着手底下的人传给他的情报,皱了皱眉,这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整整三个月下去,穆钰欷居然一点小动作都没有,也就前半个月羽宫那边的少主喊了她一声,让她帮忙去配一些药材,除此之外再无他事。
侍卫站在一旁,有些恭敬的问道:“这位姑娘似乎没有什么大动作,那我们还需要继续盯着这位姑娘吗?”
宫尚角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头,“在盯段时日吧,毕竟万一她只是为了放松我们的警惕呢?”
宫尚角最近焦头烂额的,因为无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动了起来,又拔除了他们这边好几个根据地,加上现在无锋势大,江湖里人心惶惶,宫门这边虽然易守难攻,但空拳难敌四手啊。
不少和宫门有交集的豪门贵族寻求宫门帮忙。
这些事情都需要宫尚角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