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严浩翔要将人带走的时候,他眼前模糊了一瞬,眨了眨眼睛又立刻恢复成了清明,严浩翔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自己太着急了。
这一低头,他的呼吸都凝滞了。
怀里站不住的人一双杏眼潋滟朦胧,微张着唇露出艳红的舌尖,比平日里的模样多了几分勾人的媚意。
严浩翔的脚步突然就顿住了,暗藏在不见天日的角落里的龌龊心思像是被人恶劣放大无数倍,竟然勾勒出了可怕的形状。
他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占有她。
只要强行占有她,打上属于他的烙印,就能把这个总是招人不自知的姑娘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那些男人不知所谓的爱慕视线将会被他隔绝在外,最好连一丝一毫的觊觎之心也不敢有。
他的脑子里瞬间只剩这一个念头了,严浩翔转身将人抱进里屋的床铺之上,半昏迷的人眼前还是模糊的一片,连脑子也不清醒了。
阮软严…严老师……
身陷危险处境的人还想抓住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却没成想男人早已成了想拉她一起堕落的泥泞沼泽。
那只冷白的手缓缓解开碎花衣裳的纽扣,躺在床上的人却浑然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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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出来找人的王小花只是慢慢悠悠地在土路上走着,丝毫不见着急的意思。
见前面有两个婶子坐在自家屋前择菜,王小花走近。
“哟,小花这是干啥呢到处晃悠?吃过饭了?”
“对了,俺瞧见恁爹娘和小草上山去了,这天都要晚了咋还妹回来呢?”
自从王小草是福娃的事情传出去了,这些村民别提对他们多热情了。
王小花笑着一一回答了。
王小花待会儿回去就做呢,爹娘他们估计也快回来了,对了婶子们,你们看着小宝没?这孩子也真是的,老师来家里了还跑出去玩。
两位婶子摇了摇头,“妹看着呢,俺在这半天了也没看着他。”
“是啊,恁也不用担心,俺们这村子里哪个娃儿不到处跑?到饭点自个就晓得回来了。”
不过这老师都到家里家访了还跑出去,也太……
两婶子觉得这娃儿做的不对,也没说出口。
毕竟这可是福娃的弟弟,要是说一句连累自个倒霉可咋整。
村里头爱拉呱的人不少,这俩婶子更是八卦的一把好手,当即好奇地问王小花那关于顺德村老师的事了。
“哎小花,恁说那老师是哪个老师啊?听说那俩顺德村老师长得可俊了,跟花一样,真嘞假嘞啊?”
“俺还听说那女娃子长得跟个妖精似的,迷得他们村大队长儿子和万元户刘家大儿子跟啥一样。”
“可不嘛,男人嘛,都这样,看着个妖精就走不动道了,这女娃子手段可厉害着呢。”
王小花皱了皱眉,似乎对她们的话很不赞同,她的语气严肃。
王小花婶子,那阮老师是个好老师,你们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这些道听途说的玩意儿都是谁传的?也太过分了,人家阮老师一看就不缺钱,丁同志和刘同志也是为了村里的孩子,你们可别再瞎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