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折腾,时浅去了两次浴室。
第二天时浅疼的腰都直不起来,数次尝试无果之后,时浅骂出来他二十多年的第一句脏话。
“Cao,傅准你TM不是人。”
正好被刚进卧室的傅准听到,傅准也不恼,反到笑的一脸春心荡漾,双手撑在时浅两边,将时浅死死锁在怀里,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是不是人,小浅你不知道吗?”
想到昨晚某人非人的体力,吓的时浅死死的拽住两边的被角,就好像被强抢的民女,傅准被时浅这个样子逗笑了,轻轻抬手挂了一下时浅的鼻尖。
“我准备了早餐,一会给你拿进来。”
时浅赌气拒绝,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没哪么矫情,特别是当着傅准的面,下一次他要翻身农民把歌唱,绝不能被小瞧了去。
然而事不愿人为,好不容易挣扎的坐起来,脚一碰到地,就软了下去,还好傅准眼疾手快扶住了时浅,要不然时浅就要和大地来一个亲密接触了。
时浅掘啊,傅准长臂一捞将时浅抱在了怀里,一米八二的时浅在一米八九的傅准怀里显得有那么一点点小鸟依人。
岛上有早市,傅准一早就出去买了时浅爱吃的早餐,傅准将时浅抱到餐桌上吃完早饭,又抱回床上。
“这岛上有座寺庙,原本想带你去玩玩,看来今天是没有机会了。”
时浅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没命的折腾,他不就说了一句他技术不好嘛,就没玩没了了。”
时浅小声嘟囔,可不巧房中安静,傅准虽没全部听清,但“技术不好”四个字却清晰的落日耳中,傅准挑了挑眉看向时浅的眼睛。
“你说谁的技术不好,小浅。”
这饿狼般的眼神,时浅太熟悉了,正所谓男子汉大丈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时浅就主打一个嘴硬。
“你…”
如你所料,时浅再一次被扑倒到床上,傅准抓住时浅的手腕,低着声音威胁。
“小浅,想好了再说。”
时浅有点怂了。
“额…那个…啊这…咱俩换换,我的技术肯定比你好。”
傅准没给他机会,直接吻了上去,这个吻和昨晚不同,这个吻充满了入侵性,极其霸道,在时浅即将缺氧晕厥时放开他,头顶的声音喘着粗气。
“小浅,可想好了。”
时浅彻底怂了。
“是我。”
得到满意答案傅准起了身,自我检讨起来。
“小浅说的我会反思,只是业精于勤,以后还得麻烦小浅陪我多联系联系。”
时浅涨红了脸,随手耗起一旁的枕头就扔了过去,正中傅准下怀,傅准将枕头放在床上,转身进了浴室,再次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时浅。
时浅了然,十分佩服他家哥哥的定力。
凉水浇在傅准的身上,心里的那股躁动被安抚了不少,二十多年不开h,这一开h就把b不住啊。
好在傅准心疼时浅,怕时浅明天都下不了床,忍住了。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傅准打开凉水,又冲了一遍,外面的时浅还在感叹傅准的定力好,全然不知自己刚刚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