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禄睁大眼睛震惊,想要抓住她的手,给她止血。
“别动!满了吗?”
看着满满一杯她的鲜血,他眼眶迅速红了,泪水溢满眼眶:“满了,满了,妙妙,别滴了,你的伤还没好,为什么又伤害自己?!”
白妙妙虚弱的说:“今天是你第三次喝药,不能停的,会前功尽弃的。给。”她又拿出一粒药给他:“喝了它。”
“不,我不喝。药我吃,为什么要用血?用我自己的!”元禄不肯喝。
白妙妙怒骂:“你是想让我的血白流,让我的心血白废吗!只有我的血才有用!”她一时气得呼吸急促,一副快晕倒的样子。
元禄慌忙接过药和血:“我喝,我喝,你别生气。妙妙,我喝。”他把药放嘴里,合着血喝了下去。
放下杯子,拿来伤药,拉过她的手:“我已经喝了,现在我给你包扎,你别动。”
但白妙妙喘不上气,他顾不上包扎,只能环住她的身体,一手抓着她的手压住伤口,另一只手帮她顺气,好不容易她缓过来,无力的靠在他怀里。
“又气我,元禄你是打算气死我好继承我家产呀!”
“对不起,妙妙,我以后都不惹你生气了,你要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元禄再不敢惹她生气了,刚刚她痛苦的样子,他的心都快碎了。
“切,就你?你满脑子都是你的头儿,才不会听我的。”白妙妙说了两句,又觉得累了。
元禄一边帮她包扎手,一边嘴上说着:“妙妙,我听你的话,你说。”
“嗯……那这趟任务完成,你愿意跟我走吧,跟我回山上隐居?”白妙妙是想一出是一出。
小圆球忍不住飘了过来:“主人,你怎么又换男人?”
“滚!逗他的。”脑海中怼球不亦乐乎。
元禄心里一紧,包扎的动作都吓停了:“妙妙,你说什么?”
她闭上眼睛:“没什么。”
但元禄听到了,他继续包扎:“妙妙,我愿意。”
这下换她脑袋发紧了:“啊?你愿意?你舍得你们宁头?你舍得钱昭他们?”
他包扎完,却并没有放开她:“我愿意,妙妙,我愿意跟你回山上隐居。虽然我舍不得宁头,十三哥他们,但是我更想跟你在一起。”
白妙妙心里暗道:遭,又惹上一个。
小圆球在她脑海中哈哈哈大笑,“哈哈哈”三个字不住的在她脑海中飘。
她只能装鸵鸟:“不用了,不用了,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但元禄却及其认真的说:“妙妙,我不求你回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跟宁头一样的喜欢,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她这下彻底只能装鸵鸟了,把头埋入他怀里,不敢冒头,她说话的声音都是郁闷的:“你还小,以后会遇到更好的,别浪费在我身上,不值得。”
他的手举了举,还是没忍住,放在她后背,将她整个人圈入怀里。
“妙妙,我已经十八岁了,对你,值得。再也不会有女孩子会在自由还重伤虚弱时还割伤自己放血,只为给我喝药。这样的你,我又怎会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