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默默地跟在白妙妙身后。三人重新聚集在一起,空气中还弥漫着凤凰神火的余温和焦糊味。
赵一全的惨叫声从火海中传来,但很快就被火焰吞噬,再也没有了声息。
后续的事宜,她把代表摄政王的玉牌交给楚归鸿出面去与当地官员处理。
而她则和银去了她在元桑城的产业中的一处庄园,享受了几天的银全方位的侍候。
当然,只有两人独处时,白妙妙总喜欢调戏板着脸冰冰又一本正经的银,看着他一次次忍不住陷入深渊。最后,她后悔了,因为她把一头独狼给训成了粘人的二哈,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而且,她跟银在房间探讨生命真谛时,没注意到楚归鸿四来汇报情况,被他听了一遍现场音效。
第二天,白妙妙睡到中午才起床。
楚归鸿得到允许后,推门而入,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声音有些别扭,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
“那个……小姐,赵一全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但还是能感觉到喉结在不自然地滚动。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白妙妙的脸上,她慵懒地斜躺在软榻上,手中拿着一本话本子,目光落向前方的楚归鸿。
“找到幕后之人了吗?”
楚归鸿的脸更红了,他下意识地避开白妙妙的目光,视线飘向别处。
“没有,那个知情的管家赵同只知道密室里藏了一批武器和大量金银珠宝,但那天才发现全不见了。他并不知道那批兵器是谁的。小姐,这件事是不是应该往上报?”
楚归鸿做为京兆尹,自然知道私造和私藏兵器那可绝对是造返的前兆。当然得往上报到皇帝那儿。
“现在并没有证据证明密室曾有兵器。等事情查清楚再说吧。”
收走的兵器她就没打算再这么拿出来,不过,她发现楚归鸿居然不敢正视她,这一下让她来了兴趣。
放下话本子坐起身,顺手抱着一个软枕,那双清澈的眼睛带着一丝戏谑地看着楚归鸿。
“你不敢看我,为什么?”
楚归鸿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但耳根还是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他努力组织语言,但话到嘴边又觉得羞于启齿:“我……我昨晚……听……小姐……”
他心里又堵又涩又酸,另有一种烦燥,嫉妒的感觉快冲上他脑海。
白妙妙秒懂他说的是什么,尴尬的她想用脚趾扣个皇宫出来躲躲。
“你……不许想……忘了它,忘了!”她头一次有点气极败坏的感觉。
他看着白妙妙慌乱的样子,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优越感。原来她也有这样的时候,原来她也会不自在,也会想要逃避。
想到这里,他就感觉心脏处软得不行:“ 好,小姐还好吗?”他不小心瞄到白妙妙衣领遮挡处那红痕,酥软的心脏一下又变得坚硬,嫉妒愤怒的情绪充满脑海。
“小姐应该多休息。”
白妙妙恼怒的在脑海中狂怼小圆球:“球球,你怎么不告诉我,他在房间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