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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秋宫
文修君未等通报,便擅自闯进正殿,就连正眼都没有瞧过宣皇后一眼。
文修君“我一来,皇后就差人遣开程娘子,怎么,是怕我为了玲儿的事收拾她?”
文修君凝视着皇后,眼底泛起一抹嘲讽之意,她的言行举止间全然没有对一国之母应有的恭敬与尊重。
“少商来长秋宫是陛下允许的,她是走是留也是陛下的允许,怎么,文修君对陛下有意见?”
一旁的霍芷萱轻拂衣袖,动作间透着一抹淡然却又不可亲近的冷意,她的神情宛如寒冬中的一缕霜雪,清冷而疏离。
“你……”文修君一噎。
“这样的嘴恐怕除了越妃,就只有安宁郡主了吧!长的倒是精致。”文修君深吸一口气,说道。
文修君“玲儿是的没错,那个程少商一看确实一脸狐媚相,但我却觉得郡主更胜一筹!”
“你!”宣皇后闻言气急,上前就要跟文修君理论,无论她之前怎么羞辱她,她都可以忍受,但是她绝对不允许有人羞辱她一手带大的孩子!
然而霍芷萱却是一脸平静的拉住宣皇后,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必担心。
跟她比谁的嘴毒吗?笑话!在这方面她从来都没有吃过亏呢!
“说我狐媚样?可我却比不过贵府上的那两位美姬,别到时候你父亲从祖父里冒出来,见了后也垂怜三尺给笑纳了,到时…”
霍芷萱轻轻迈前一步,目光如水般落在文修君的脸上,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那笑容似有千般风情,却又带着三分捉摸不透的凉薄,她悠悠开口道:
霍芷萱“你是不是也该改口叫人一声阿母呢?”
文修君“你…你放肆!我乃陛下亲封的文修君,同样也是你的长辈!你就是这样同长辈说话的吗?”
文修君气愤至极,还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放肆。
“呵,你是陛下封的文修君,同样我还是陛下亲封的郡主呢。”霍芷萱毫不客气的回怼:
霍芷萱“还有,长辈?哪来的长辈?怎么?你要自称是陛下的长辈?”
“哎呦,那我可要给你行个礼,就是不知道,文修君受不受得起!”
“你!”文修君气急,一时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这个霍芷萱竟然如此伶牙俐齿!
文修君见拿捏不住她,只好拿捏宣皇后这个软柿子。
文修君“宣神谙,这就是你教出来的人吗?”
见她将目标转向皇后,她刚准备反击 了,却被皇后拦住了。
宣皇后“你来做什么?”
“皇后,其实我今日是为了我家幼弟而来,寿春生活清苦,想在属地铸些钱花,我乾安王一脉,为圣上基业,死的就只剩下这一根独苗了,这些个小事,我想,皇后也不会不答应的吧!”
铸币?芷萱听得皱了皱,文修君这是想要将皇后拖下水!
铸币之事关乎重大,宣皇后听罢,不禁皱起了眉头。
宣皇后“朝堂之事予向来是不过问的,妹妹找错人了。”
文修君闻言,瞬间变了脸色。
“当年要不是我阿父收养的你,你能有今天?宣神谙,若不是你,我才应该是当今的皇后!”
霍芷萱“就你?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长得个尖嘴猴腮,像给市井泼妇似的,连皇后一个手指头都比不过,就你也配是皇后!”
“你!”文修君被霍芷萱的一番话气得几乎失去了理智,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有团烈火在内心燃烧,即将喷涌而出。
文修君“宣神谙,就那点小忙你都不帮,还任由她这么羞辱我,你…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文修君看准一边的烛台 小臂一挥,烛台连着架子一起被她推翻,正朝着宣皇后砸开。
“皇后小心!”
芷萱一惊,连忙上前拉开宣皇后,自己却被倒下的烛台给砸到了。
瞬间白皙的肌肤便红了一大片。
“暖暖!”被推开的宣皇后连忙上前查看芷萱的手腕,看到大片红印瞬间心疼不已:
宣皇后“你受伤了!疼不疼?”
“没事,小伤!”芷萱强颜欢笑的安抚着宣皇后,让她不要担心。
殿外的程少商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十分的焦急,可却又帮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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