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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不疑带着黑甲卫到了梁府接受彻查此案,梁州牧只能老老实实带着凌不疑到案发现场勘察。
而程少商和芷萱跟来的也紧随其后。
出人意料的,梁尚这位家主屋中却挂满了雕刻面具。
“这么多雕刻!”程少商不禁惊叹出声。
梁州牧道:“这屋子里摆放的都是我二兄最为珍视的金石,平时碰也是不让碰的,若非有紧急之事,怎会掀翻书架,据两位看守书庐的家丁交代,午时姒妇给二兄送饭,之后听到二兄咆哮,要赶走姒妇,傍晚,那几位家丁去送书卷时,发现二兄已死。”
梁州牧也颇为配合,阐述了全部过程。
“这期间并无他人进出,所以断定,姒妇就是杀害二兄的凶手,并且她已经承认了。”梁州牧直接给曲冷君定了罪。
芷萱对此恍若置闻,在屋子里四处查看,她相信太子不会在这件事上说谎,至于曲怜君为何要认罪,这个另当别论。
凌不疑“此处血腥味太重,你们先去查问梁夫人吧,我也有话,要同梁州牧讲。”
少商和芷萱点了点头。
但,当赶来时就看到梁母带着几个婢子杖打曲怜君主仆,顿时怒不可遇。
霍芷萱“住手,干什么呢!”
宛书宛琴连忙动手隔开了几人,将人打到在地!
程少商“梁夫人,此案尚未审清,你怎可随意乱动私刑?”
芷萱走上前扶起曲怜君,程少商也上去同梁母理论。
“你们是何人,为何管梁家的事?”梁母看着不过几个毛头丫头,语气不屑道。
霍芷萱“我乃圣上亲封安宁郡主,受命来此查清真相,如今案情还未明了,梁夫人这是急着灭口吗?”
听到来人是郡主梁母一怔,接着却是气焰更甚。
“我管你是什么郡主!我们梁家乃是百年世家,圣上见了也要给三分薄面,曲怜君杀我儿子,证据确凿,怕是皇后想护太子,特命你们来阻止我,他的儿子是儿子,我的儿子不是儿子吗?”
霍芷萱“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敢非议当朝皇后!”
芷萱面色骤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锋锐呵斥出声。然而,梁母却似未被震慑,反而愈发咄咄逼人,言辞间满是倔强与不甘,毫不退让地迎了上去。
“你要阻拦我处置曲怜君,我要去告御状,我要去滚铁钉,我要让天下的人知道,陛下和皇后是如何保护包庇太子,欺辱我们梁家百年世家!”
霍芷萱“好啊,你现在就去,你若不去,我先给你五十大板,不尊皇后,不敬陛下,污蔑太子,无论哪一条罪名,都足以让你梁家万劫不复,有你这样的主母,你们梁家 这百年世家也是到头了!”
程少商还顾念着梁夫人刚刚经历丧子之痛不欲与她争辩,可芷萱却忍不了她这样撒泼打滚,梁尚如此,这梁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梁尚殴打曲冷君十余年她不信她不知道,这样的人,不值得她同情。
“来人呐,当朝郡主仗势欺人,我要让天下的人给我评理,来人呐,给我打,给我打!”
梁母竟是直接哭闹不休,不顾在场其他人,嚷嚷着让她们殴打曲冷君,周围婢子们闻言就要拿起刑杖往曲怜君身上打。
芷萱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她直接掏出鞭子直接甩在了梁母身上。
这时赶来的袁善见看着到底的梁母和一群的婢子,话语瞬间被堵在了口中。
“你…你竟然敢打我?”
霍芷萱“打你怎么了,扰乱朝堂查案,你现在已经是躺在地上的身体了!”
芷萱看着赶来的袁善见,朝他翻了个白眼,廷尉府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
袁善见:……………
他好像没有惹到她吧?
芷萱不敢他什么表情,径直离开。
袁慎见芷萱离开,心一急,连忙朝身旁的袁母行礼道:
袁慎(袁善见)“阿母,善见先随郡主前去查案!”
说完也不等袁母反应,便急急跟了上去。
袁母神色微微一动,对自家儿子这反常的举动了然于心。
他这儿子是喜欢上了这位郡主,袁母脸上露出了进门后的第一个微笑,但随即就落了下来。
可惜,郎有情,妾无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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