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便见那几位悍匪急不可耐的朝自己走来,以及旁边格外兴奋的白樱。白洛呆呆的望着自己的手,仿佛刚刚就像是梦一般,
“原来一切只是自己的幻想而已啊.........”
“姑娘,你先别慌,在下待会会将自己一成的法力借你一用度过此难关,切莫慌了手脚。”
白洛的脑海里冷不丁的冒出这一句话来。
白洛回过神连忙道:“多谢前辈相助。”
“无碍,你我同是一条线上的蚂蚱,理应如此。”
话说到此,白洛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及其温暖的热流在身体里流转,似像是春日里的初阳一般,暖洋洋的。
坐在地面上的白洛慢慢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冷冷的的盯着白樱的脸庞以及那几位人渣。
“白樱,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作,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白樱双手一摊,冷笑道“那又如何?白洛啊白洛啊,如今你也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罢了,我和你..........啧啧,不同,我和你不过是同病相怜,只可惜啊..........我比你技高一筹。”
话落对着那几位死囚使眼色,“不留活口。”
便扶了扶衣袖,转身离去。
白洛见白樱不带留念的离去,眼底泛起一片冰冷,这样,也好收拾这些杂碎。
双手结印召出佩剑,那几人大惊,欲往谜语森林外逃跑,然而还没发出惨叫,就倒在了地上,双目瞪大,死不瞑目。
“唉呀呀,没想到啊,姑娘可真是狠绝哦,杀人都不带拖泥带水。啧啧,够狠。”
白洛将佩剑收回,掏出手绢擦了擦手“前辈就别打趣我了,还有晚辈叫白洛,就别姑娘姑娘的叫着了,听着怪别扭的。”
“哦,懂了,这句话我也照旧还给你,你也别前辈前辈的叫我了,吾命洛灼雪,以后咱俩就要同甘共苦了。”
白洛呢喃着“洛灼雪吗?听着倒不像是男子的名字,到像是哪家武将的明珠。”
洛灼雪:“是吗?我也这么觉得,可惜啊.........没有人能给我改的了了”
白洛“看来前辈有一个悲惨的身世啊”
洛灼雪“咳咳,少贫嘴,走了,去看看你的好妹妹。”
白洛低头“她不是我妹妹,至少在这次以后不是了。”
洛灼雪“...........”完了,( •̥́ ˍ •̀ू )揭到人家的伤口了。
“咳咳,那个白洛啊,你别往心里去啊,我,我,我该死,我嘴贫,白洛姑娘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白洛一下子没忍住,笑出了声,“前辈好歹也比我年长几岁,怎么这般小孩子气?”
洛灼雪“呼,行了,要不是你我签下契约,本尊哪里舍得去哄你这个祖宗,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个年纪也应该到了修行的时候,怎么身上连点修为的气息都没有?”
白洛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何,突然有一天自己就使不上了任何法术,连最基本的清洁术也掐不出来。家里人寻遍了天下名医,也没有找到救治的方法,前辈来自别处,可否给我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洛灼雪一听就来劲,天界话本子里面常写,一般这种时候就是有后宅姨娘有人陷害嫡女。但是为了维持自己高冷的形象,强装淡定,对着白洛笑道“你还真把我当做免费的劳动力。罢了,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说着,便伸出手,欲搭在白洛的手腕上。
白洛的嘴角抽了抽,苦笑“我知道前辈你很激动,但是这个真的很棘手,前辈不知道怎么治,我也不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