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治愈很温暖的故事,其中两个当事人都在现场。
讲故事的阿云嘎絮絮叨叨的,像一个和邻居抱怨自己家不省心女儿的操心老父亲,却丝毫不让人觉得厌烦。
故事的主人公沈徵也是在笑着的,说起从前那些事情,哪怕是被郑云龙劈头盖脸的一段骂,她也是觉得温暖的。
是哥哥弟弟们把她从自己的世界里拉出来,是他们的温暖撕破了笼罩了自己十几二十年的阴霾,让她重新的认识了这个世界,重新爱上了这个世界。
有一个词叫【苦尽甘来】,可能她的苦吃够了,终于让她遇到了好事。
能去录《声入人心》,能够遇见这一大帮真诚的哥哥弟弟们,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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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思钧听完嘎子哥和徵徵这个温暖的小故事,我们再回到刚刚的那个问题上,有没有过这种面对某一个环境不知道该怎么融进去,又是怎么样调整自己的心态的呢?
张怡荺你们都没有这样的经历吗?
齐思钧我有,我是工作之后就是有那种应酬的局,然后大家其实真的不是很熟悉,然后你只是出现在那里。
齐思钧我想主动去开个玩笑的时候,或者我陪着大家一起笑的时候,其实我发现大家不是很在意你会不会因为这个笑话而笑,或者你讲的这个点他们会不会笑,那一刻,让我就是对于拉宏刚刚那样的感受,有一点重合……
阿云嘎就你刚刚说的这样的问题,我就遇到过无数次,就我当时我是跳班到我一个班里,我是属于那个时候是不爱说话的,我学了表演才说话的。
阿云嘎我当时是一个非常自闭的人,在班里边不说话所有人就都会欺负你,一个班级会把你给抛弃,但是我心里想着我无比强大,我说我总有一天大伙儿都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我。
阿云嘎从草原走出来其实是挺难的一个事儿,但是我就觉得在那样的环境里,才会产生那样的动力,就是其实我觉得有时候这也是一件好事儿。
从草原走出来的阿老师,经历了很多的艰难困苦,全凭着他的咬牙坚持才有了今天侃侃而谈的阿云嘎。
沈徵是在不知道第多少次的“父女谈心局”的时候听喝多了的阿云嘎讲了他之前的故事。
幼时接连失去父母的阿云嘎自闭,不爱说话,学也学不进去,还被人认为是问题儿童,亲戚情急之下给他送去了艺校,后来为了心中的音乐梦想独闯北京,在所有人的阻拦下,一向对他严厉的大哥默默掏出了借来的500元塞到他的手中,再后来,连大哥也因病去世了。
沈徵觉得她的好哥哥像是草原上的草,无论怎样的恶劣条件,他都坚韧的努力的生活着,永远勤勤恳恳,永远笑对苦难。
姜广涛就是你处于一个比较孤立的环境当中,尤其像阿老师说的这个,他这个转校到一个新集体当中的时候,所有的这个集体当中,除我之外的所有人,他们都是互相熟悉的,只有我是一个外来者,我可以想象那种非常难以自处的经历。
姜广涛因为我是学配音的,就以前在长春配音,后来到北京配音,那个工作习惯是完全不一样的,在长春我们比较悠闲,但是到北京之后,就好多传说中的前辈,忽然你出现在一个剧组的所有人都不认识。
姜广涛然后你只要有一个口型没有对上,都不用别人指责,你是你自己的敏感度忽然一下就上来了,我一定要怎么样,那这个时候状态一这样的话,你的速度就很慢。
姜广涛然后你还要去跟别人搭讪去聊天,别人就会觉得这孩子有没有正事儿,光聊闲天儿,你能不能把你的词儿好好溜一溜,把那些戏好好准备一下。所以只有在这个戏上,你真的站得住之后,才会慢慢的别人才会认可,才有跟别人聊天的一个前提。
齐思钧都在先调整自我的那种状态。
张怡荺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会有你觉得你是局外人、格格不入的时候,其实他跟三个人,四个人,五个人关系不大,他跟你在那个场景当中,你怎么看待自己,怎么破局关系最大。
张怡荺我自己用了很多年的时间练习一个事情,就是我一个人旅行,去过世界上50多个国家,我从里面学到的破局的最好的方式是什么?立刻开始认识三个人,然后你就觉得这个场域是自己的。
张怡荺那如果觉得如果有很多年轻人处于拉宏这样的状态,就是我很想靠近你,但是我却不知如何走近的时候,其实你是可以多练习,这个很容易的就是人际交往能力这种习惯。
阿云嘎真的是这样的,我一个不说话的人,很自闭的人,怎么让我去开口说话?就是逼着自己说,说着说着就变成你必须要找个人聊聊天儿,你才能汉语提高……
沈徵撇撇嘴,心说你是说着说着就变成个话痨,那个话多得……要不是有黄子弘凡在前边挡着,你可能才是咱梅溪湖的第一话痨啊爹!
一时间不知道是洪之光那个哥比较社牛还是阿云嘎这个哥更社牛。
齐思钧其实就是我们也希望大家认识到一点,就是说你可以去改变自我的认知,但千万不要觉得问题出在自己的身上。就像刚刚几位老师分享的,其实你都是在改变自己认知世界的方式,而不是说我改变我自己,说我有问题,我要自我的怎样怎样去调整,反而会让自己变得特别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