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迫不及待打开信件,“宫门事情缠身,不能前往,我很好,勿担心。”
虽然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但信中确实是宫尚角的笔迹,既然能提笔写字,那就代表他身体已无大碍,上官浅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接连几天都是男孩来给她送吃食和药,上官浅没有再为难他,闲暇之余就喂喂鸡马,看看书,日子也乐得清闲。
又过了七日,这日阳光明媚,她正在院子里喂马,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上官姑娘!”
上官浅放下玉米粒,往门口走,门一打开就看见男孩正坐在一辆马车前面,见她出来朝她笑了笑。
“弟弟今日怎来这么早?可有事?”
男孩笑着转身朝马车里恭敬道:“师父,到上官姑娘家了。”
马车帘被掀开,随后就出现一张熟悉的脸,“听说上官姑娘这些时日一直在叨念我?”
车内之人依然一身月白长衫,两鬓各一缕白发垂下,只是脸上的皱纹消失不见了,哪里是大叔,根本就是个芳龄二十多岁的男子嘛!
上官浅朝他礼貌点点头,“月长老。”
马车内端正坐着的正是宫门月宫长老。
他笑着对上官浅抬了抬手,“上官姑娘不必多礼,说吧,找我何事?”
上官浅冲他礼貌作揖,“我有两件事想请教月长老,还望月长老不要隐瞒我。”
“好啊!上官姑娘有什么事便问吧,不必多礼。”
见他一脸淡定,仿佛早已对她想问什么心知肚明,上官浅也不藏着掖着了,直言道:“请问月长老,药方里的蛊虫取自何处?还有,请问角公子此时正在何处?”
月长老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一脸探究地看着她,仿佛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上官浅不惧,抬起头坦荡的回视。
过了良久,月长老终于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官姑娘先上车,我带你去见他。”
见他?
难道宫尚角此时就在这附近?
所有谜团缠在她心头,仿佛下一刻就能知道答案了,她却有些害怕了。
月长老见她这副表情,摇了摇头,“哎,反正这件事你们两个肯定会有一个人怪我,他怪我和你怪我也没什么分别了,姑娘上车吧。”
所有答案就在前方,上官浅没在犹豫,抬脚迈进马车里刚坐下,就被月长老抓过手腕号脉,“姑娘,在下失礼了。”
号完脉,月长老脸上露出喜色,“角公子所言不错,上官姑娘果然命不该绝!”
上官浅:???
什么意思??
命不该绝?宫尚角怎么知道她命不该绝?
他真的知道她中了寒毒之事?
见她一面迷茫,月长老笑了笑,“徵公子是宫门制毒制药高手,连我都不得不佩服他,你觉得你身中之毒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上官浅一脸无语,他这是在自鸣得意???
要说宫远徵是制毒制药高手,她确实信,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发现她的毒的,如果他知道了,那就代表他哥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