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上官浅悄声走到屏风后面坐下,心里紧张的七上八下的,衣裳也被手抓的起了褶皱。
她也不知道她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但起码他人还活着,这也算是个好消息吧,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咚咚咚”外面传来敲门声。
“月长老,是我,宫尚角。”
屏风后面的上官浅轻轻松了口气,听他声音和平常无异。
然后就听见吱呀一声,门开了,然后就是一阵车轱辘磨地的声响。
“月长老!”紧接着是宫远徵的声音!
上官浅纳闷,刚才那是什么动静?
然后就听见宫尚角客气的说:“第一次坐这种轮椅,有些不习惯,月长老唤我过来何事?”
月长老一听他的话,一向好脾气也恼火起来,“不习惯也得习惯,角公子如今变成这样都是你自作主张,好好的一个人非要用身体去挡那有毒的飞刀!”
宫尚角不想在二人面前说明受伤的真实原因,“我已与月长老解释过,那日情况特殊,我也是情非得已。”
月长老更窝火了,“你情非得已?那日你但凡再晚回来一会儿,血就要流干了,我和徵公子就算是华佗在世,也很难救活你!”
他扫了一眼轮椅,气愤地一拂袖子,“徵公子日夜不眠,两日两夜才做好这副轮椅,角公子如果觉得坐轮椅委屈,不如让徵公子直接给你做一口棺材好了。”
“我……”宫尚角自知理亏,不能狡辩,但真实原因他真不能说。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现如今咱们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宫远徵出声打断两人的争吵。
从小在他哥眼皮子底下长大,他敢说第二了解他哥,没人敢称第一。
他哥刚才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此事必定跟上官浅有关,自从遇到这个女人,他哥就像变了个人是的,打破常规,变得越来越冲动,像个情窦初开的楞头小子一般。
被宫远徵腹诽的上官浅此时在屏风后面捏紧拳头,先是听的心惊肉跳,冷静下来又是怒火中烧!
前几日收到他的回信上果然没有一句实话,她猜他给她回信的时候正是刚脱离生命危险之后吧!
这人真是!都命悬一线了还想着继续骗她!
什么“我很好,勿担心”?
这种骗人的鬼话他也能写出来,真是气死人了!
屋里安静一会儿之后就听见宫尚角带着奉承的语气说:“能把我从鬼门关救回来,这才能证明我们宫门中有两位医术了得之人嘛!”
“哥!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宫远徵快被他哥气死了,没日没夜照顾他,好不容易有精神了,他哥倒好,好了伤疤忘了疼。
现在想到那夜他哥浑身血流不止的样子还有些后怕呢,宫远徵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瞟了他哥一眼,然后转移话题,“月长老叫我们过来不是有要紧之事?”
月长老被这小霸王一句话噎了一下,这哥俩没一个省心的,“没有要紧之事就不能唤你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