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了,我今天在桌上看见了这个纸条,也不知道是写的啥!”陈拾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放在桌上。
“可能跟案子没啥关系,但是我觉得上面可能写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崔倍拿过来,放到鼻下轻嗅,“这不是大理寺的墨水,纸张更不是大理寺所有,是有人潜进大理寺放的!”
“那这人放一张鬼画符是什么意思,总不可能是想跟我们说什么线索吧?!”
崔倍看着上面的字,虽然能看出来是字,但是好像都是缺了点什么,“陈拾,你昨晚练的字呢?!”
崔倍将陈拾练的字跟那张纸条合在一起,陈拾练字的纸上,多了一些笔画痕迹,刚好跟纸条上的合起来,能变成完整的字。
“日,月,木,后,猫……”
“啊切!”崔倍一个喷嚏,拿着纸条的手一松,刚好纸条落在了陈拾拿的蜡烛上,直接烧没了。
阴差阳错,李饼的身份也保住了。
“线索没了!”阿里巴巴看着已经成灰烬的那堆东东,有点遗憾。
“算了,至少也知道了点什么,”崔倍想到那纸条上的字,直接带人找到了地方。
等到李饼一瘸一拐的回来,就看到所有人都在明镜堂等着自己,看自己的眼神也莫名其妙,朝叶鲤看过去,结果只得了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
想到之前一株花说的话,心下一沉,
果然,还是让人知道了吗?
“饼爷,这是害泥瓦匠的人留下的!”陈拾指着案桌上的东西。
“哦?”李饼深吸一口气,竭力地忽视他们看自己地眼神,半晌语气艰难道,“在哪发现的?”
听到他们说完,李饼闭了闭眼,“所以你们几个……”都知道了?
“饼爷!俺们某看,俺们都某看!”陈拾赶紧解释。
这话可给李饼弄懵了。
“是啊!”王七解释道,“陈拾说里面是少卿你的东西,是您的秘密,是被凡人偷走后,放在了屋顶后面,大人的私物,我们自然是没有偷看的道理。”
王七赶紧上来刷存在感,可惜这件事还不能让李饼将王七重新启用他。
回去后的王七悲愤交加,借酒浇愁,趁着醉意,发泄心中的不满,直接在家书里写了自己成为了大理寺少卿,各种大话就往信里写。
等到酒醒后,想挽回,却发现这信已经被送出去了。
然后拿到信的王七爹娘得知后,直接赶来大理寺,想看看自己担任少卿的儿子。
没办法,看着自家爹娘的期盼,王七真的没办法说自己已经被大理寺除名了,只能硬着头皮认下了这件事,还为了打消他们的疑虑,带着他们去了明镜堂,还穿上了李饼的官服。
可惜,假的就是假的,直接被不按套路出牌的上官少卿拆穿身份。
李饼得知了这件事,勃然大怒。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想好要不要将王七赶出大理寺,所以一直没有在上面盖上大理寺少卿印,今日王七的一番行为简直是在他的雷点上蹦跶,直接让他摇摆不定的心,偏移了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