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秋看着宫远徵皮笑肉不笑的说,“怎么,这宫门现在已经穷到这种地步了?怎么连这桂皮茴香之类的药材都能算的上珍惜了?”
“还是说这角公子出门做生意赔了,连这点药材徵公子都得省?”
“你,大胆!”宫远徵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编排他的哥哥,嘴角漫不经心的笑瞬间消失,咬牙道,“你是不是想尝尝我最新研制的毒?听说你昨晚没跟宫子羽离开,想必是没见识过我徵宫毒药的厉害!”
切~吓唬谁?
就算是下了毒,也得给我解开,要是待选新娘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宫门,宫门在江湖上的名声跟无锋都有的一拼。
夜秋挑眉,看着宫远徵手里的袋子,“正好,既然你拿着东西,去,把这些给我磨碎,我待会要用!”
本来想着自己慢慢磨,没想到还有一个冤大头过来,不好好利用那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你这人……”
“快点,要不然我就去跟你们执刃说,这徵宫的宫主欺负我一个弱小的女子,还试图那毒药来吓唬我,传出去了,都知道这宫门跟无锋那些恶人没什么两样,都知道欺负人!”
听到这话,宫远徵愤愤的来到研磨器那里,一脸憋屈的把那些药材香料磨碎,甚至还要听那个坏女人在耳边叨叨。
等好不容易都弄好之后,这该死的女人,话都不说一声直接离开。
“你等着!”宫远徵看着夜秋的背影气得直跺脚。
等到夜秋回来之后 ,给新娘看病的大夫都已经到了。
这也是宫门的一个规定,为了能为宫门诞下子嗣,选新娘首先最重要的就是身体健康,容貌倒是其次。
嬷嬷看到人回来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她看人很准的,这人一看就是个刺头,可不能在这节骨眼上曾伏虎什么问题。
夜秋跪坐者,等大夫把完脉后,又在侍女的服侍下喝了一碗苦兮兮的汤药,简直能苦的她怀疑人生了。
等到大夫把完脉之后,根据情况,给新娘发令牌。
金牌,玉牌跟木牌。三种不同的材料的令牌,把新娘分成了三等。
讲真的,要不是宫门人太多,她没刀没枪的打不过,高低得闹个天翻地覆,怎样,你们请我们来,还得给我们分个三六九等得,炫耀你权利大?
夜秋拿的是玉牌,本来按照夜秋的标准是能得金牌得,但是因为夜秋太跳脱了,而且我行我素不好管理,嬷嬷就把金牌给了云为衫,反正新娘里有三个出色得,但是金牌只有两枚,那给谁主要不就是看她?
夜秋没在意嬷嬷心里想什么,反正她有不挑。
另一位得到金牌的姑娘姓姜,看上去格外的温柔恬雅,只不过拿着金牌好像有点不太高兴。
一群对面有个姑娘好像是拿到了木牌,生气的将木牌拍在推盘上,“怎么是木的?最差也得是玉牌吧?!”
夜秋瞄了一眼,那人好像是宋四姑娘,关于她,夜秋也是有所耳闻,知道宋四姑娘自小就患有喘疾,就凭这一点,拿到木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