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看着说话的姑娘,她不认识,但是中医望闻问切,一看就知道她有心疾,即使面色红润,但是医术造诣高点的大夫都能看出来。
听说宫门看重新娘的体质,想来就是因为这个心疾才得了个铜牌。
那人见自己说话没人接,转头将矛头对准了芍药,“还是上官姑娘运气好,不声不响得了个金牌,哪像我,只是个铜牌。”
想想就生气,
芍药看了眼那人没说话,起身离开。
她说的是上官浅关我芍药什么事!
上官浅是谁她可不认识!
现在只等着明天那个什么少主的选择,也没什么事情,她就想着出去转转。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的袋子从哪弄的,她能不能也弄一个?!
“欸,你们看看,不就是那了个金牌嘛,脾气还挺大,我说话连理都不理,还没当上少主夫人呢,就耍架子,哼—!”
身边的那些新娘神色各异,人家好歹是得了金牌,你一个铜牌的新娘,还隐瞒了病情,怎么有底气在这里抱怨!
“那什么我累了,就先回去了!”
“是啊,今天这一出可是把我折腾得不轻,我也该歇歇了!”
“好不容易来宫门一趟,这宫门的神秘之处,只在外人嘴里听说过,如今都已经在这里了,那自然是要好好欣赏一番。”
有人开口告辞,剩下的人自然是纷纷找理由离开。
笑死,她们可还是在宫门呢,不远处都有宫门的嬷嬷丫鬟,人家就算不被人选中,那也是拿了金牌的新娘,怎么着也比你一个铜牌的姑娘选中的可能性大。
在事情没有定性之前,她们可不会随便得罪人。
“欸,你们……我就知道,都是一群趋炎附势的家伙!”那人见自己说完话,被人附和,甚至都离她远远的,生怕染上什么东西,至于嘛!
想着,气得使劲踹了一下身后的栏杆,结果一阵钻心地疼从脚趾处传来。
“嘶——好疼!”
下意思地抱住脚,然后见那些丫鬟们都朝自己看过来,再厚的脸皮也顶不住,装作不在意地停下动作,强忍着疼痛一步一步挪回房间。
另一边,芍药离开新娘院落,漫无目的的走着,然后发现了一个好地方。
看着满院子晾晒的草药,芍药两眼放光,还有许多自己只在医书上见过的毒虫,瓶子里的毒物在芍药看来,一个个的,都散发着‘快来,快来,快来把我带走,’的气息。
让芍药不自觉地走进院子里。
满院的药味,芍药瞬间感觉亲切了许多,看着桌子上制药的工具,拿过旁边炮制好的药材开始了自己的动作。
一株株药材在她手里就变成了药丸或者药膏。
时间在她手里流逝,她自己也感受不到,只有手边堆积的一堆堆成药无声的表明了时间已经过了很久。
当然门口那个家伙也是看了很久了、
宫远徵本来是过来这边拿药材的,徵宫的药材虽然多,但是有的时候也有用完忘了补的情况。
他本来是去给执刃述职的,回来的时候路过药园,想着有一味药刚好用完了,顺路取一点。
结果,看他发现了什么。一只偷跑进来的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