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邶笑着转身握住了月红衣手腕,手疾眼快的夺下她手里的簪子。
把月红衣控制在自己怀里,防风邶撩起他的一缕发丝放在鼻尖轻轻的嗅着。
防风邶姑娘的头发好香啊!
下一瞬,防风邶握着月红衣发簪的手突然变得乌黑,防风邶松开了月红衣的钳制,捏住中毒的那只手跌坐在垫子上,一脸苦笑。
防风邶哈哈哈哈,你居然用毒!
月红衣淡淡的瞥了一眼防风邶,伸手拿回他手中发簪,不疾不徐的戴回头上。
月红衣原来,你真不是他!
防风邶哦!姑娘这是把当成了谁?
月红衣自顾自的倒一杯水喝下。
月红衣没谁,我认错人了!
重新拿了一个杯子倒一杯水递给防风邶。
月红衣解药。
防风邶你喂我!
月红衣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月红衣爱喝不喝!
防风邶你不喂,那我就不喝了!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相互对持着,就在防风邶快要昏死过去时,月红衣端着解药递到了他嘴边。
月红衣你赢了!
防风邶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笑着将解药饮下,一把扯过月红衣,将人带到怀里,眼睛定定望着她。
防风邶你每次认错人,都要下毒吗?这习惯可不好!
月红衣我不是认错谁都会下毒的,怪只怪你长了一张让人看了就很想给你下毒的脸。
防风邶的眼神闪了闪。
防风邶看来那位跟我长得很像的朋友,很是招你厌烦!
月红衣不,恰恰相反,我厌烦的是你,不是他!
外面突然一阵哄闹,月红衣算了算时间,此行她要刺杀的目标人物已经开始毒发,月红衣准备离去,见她要走,防风邶连忙扯住了她。
月红衣你到底想做什么?
防风邶我只是想让你记住我而已。
防风邶我叫防风邶,你叫什么名字?
月红衣你就是防风邶!
防风邶姑娘认识在下?
月红衣如果下次我们有缘再见,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
月红衣转角进入一个无人的小巷,再出来时她已经换了一身行头。
明月高悬,月红衣回到清水镇,进入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拿出火折子点亮油灯。
相柳回来了!
月红衣吓了一跳,转身对着斜靠在自己榻上相柳翻了个白眼。
月红衣小九,你下次进我房间能不能先一声打招呼。
相柳看心情!
月红衣你现在的心情很差吗?
相柳对,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月红衣行,说说吧!心情为什么不好。
相柳双眸直视着月红衣。
相柳你在做杀手!
月红衣无语的笑笑。
月红衣这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相柳知道,但我不知道,你杀人的手段。
月红衣什么手段?
相柳没有回答,他偏头看向月红衣,转移话题。
相柳我的刀法还不错!
月红衣……
月红衣所以呢?
相柳以后我教你刀法,要做杀手,等你练好了刀法再去。
月红衣好啊,那……我是不是要先叫你一声师父!
相柳……不用!
月红衣笑了笑,坐到相柳身边。
月红衣听说皓翎王流落在外的大女儿找回来,一个月后就要给皓翎大王姬举行回归庆典了。
相柳嗯。
月红衣你……就不好奇她长什么样子吗?
相柳瞥了一眼月红衣。
相柳他是谁,长什么样子跟我有关系吗?
月红衣……没有!
相柳明日一早,来军营找我,我教你刀法。
月红衣好。
一柱香后……
月红衣你怎么还不走?
相柳我为什么要走?
月红衣你不走,我怎么睡觉?
相柳我今晚就睡这儿,你打地铺吧!
月红衣气得吹了吹头发,直接爬上榻,扯过被子占了最里面的位置。
月红衣让我打地铺,休想,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地铺,要打你自己打。
相柳轻笑了一下,直接合衣躺在了月红衣的身边。
相柳我也不打地铺。
翌日清晨,月红衣醒来时相柳已经离开了,月红衣伸手摸了一下相柳睡的位置,触手冰凉,看来人走很久了!
月红衣起床洗漱完,老木已经做好了早饭端上桌,小六走后,月红衣的租金都给了老木,有一个财神爷住家里,老木也是十分乐意的。
吃完了东西,月红衣收拾了番,动身赶往义军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