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和陆绎在院中坐着的时候,今夏和杨岳去押送沙修竹,我记得原剧里今夏把自己划伤,放走了谢宵一帮人。
陆绎弹了一下我脑门“沫沫,想什么呢?”
“没什么。”
我趴在石桌上转着茶杯玩,抬头看到了今夏捂着受伤的胳膊进来了。
我起身走到今夏旁边“夏夏……”
今夏对着陆绎说“启禀大人,我们押送人犯行至途中被袭,沙修竹被一伙贼人劫走,岑校蔚昏迷未醒。”
陆绎起身冷声开口“一群人连一个人都看不住,一群废物。”
陆绎看了一眼今夏胳膊上的伤口,我看着陆绎的眼神,我知道陆绎看出来了。
我扶着今夏转身“陆绎,我先带夏夏去上药。”
我把今夏扶到我房间坐下,我给今夏伤口上药。
今夏疼的喊“沫沫轻点。”
我给她吹了吹伤口,手上的动作放轻“现在知道疼了,划伤自己的时候就不知道疼。”
“沫沫你看出来了。”
“嗯,我敢肯定陆绎也看出来了。”
今夏皱起脸“啊,不会吧。”
我给今夏上好药包扎好,捏她的的脸颊“你也是,干嘛伤害自己,还被陆绎发现了,这不是白受伤了。”
今夏握住我的手“沫沫有你在,陆阎王也不敢拿我怎样。”
我抽出手戳了一下今夏的脑门“是,有我保护你呢。”
今夏笑的一脸开心“我有沫沫。万事不愁。”
案件也查清楚了,巨野王府奉国将军徤椹父子,常夺人子为奴,不从,焚其尸体,窃占宫中宝物为私物,凭戍守边关之便与外族互利,交易货物为得利,陆绎上书给皇上,陆绎和六扇门都被奖赏。
下一个案件接踵而来,十万修河款不翼而飞,陆绎奉旨查案。
陆绎带着我和今夏进了扬州府衙,陆绎坐在了嫌犯的面前,让我坐在了他旁边。
今夏在旁边开口念嫌犯周显已的出生地和当官时所做的事情。
周显已承认他挪用过一万两官银,只是后来没用上他又还了回去,他还官银的时候都还在,只是后面知府大人清点的时候,所有官银都不在了。
今夏开口询问“你挪用那一万两官银是为何用?”
“此事关系重大,在下,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望理解。”
“你既然知道关系重大,那你更应该说出来,这样我们才好帮你洗刷冤情。”
陆绎开口“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仅凭你一面之词,难以判定。”
周显已叹了一口气“都说锦衣卫办事最为狠辣,诏狱里的刑罚更是花样百出,陆经历肯听在下一言,并没有严刑拷打,在下已是感激不尽哪。”
陆绎轻笑了一声“不过是流言罢了,我们锦衣卫并非无脑之辈,什么时候该放,什么时候该罚,我们自己心里有数,或许周大人的难言之隐,就是我们破案的关键呢。”
我们三个往牢房外走,扬州银库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陆绎让去看看。
银库
今夏勘察了一番,脚印有些繁杂,出入的人比较多,都是官靴。
陆绎开口说“想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必须先弄清楚他为什么要盗走一万两官银。”
今夏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我牵住陆绎的手“陆绎我饿了。”
陆绎握住我的手“走,去吃饭。”
我转头对今夏眨了眨眼,今夏对我笑着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