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孟依斐一回到院子里就气得把桌子上的果盘都给拂到了地上,整个人气得直喘粗气,连脸都显得通红,甚至还对着空气恶狠狠道:“华浅好啊你,竟然敢这么同我说话,不要以为你是华都管的女儿,家主又对你摆了一点好脸色,就以为你能踩到我的头上来了吗?来人,我要给我父亲写信。”
洋洋洒洒写了一通,刚命人暗地里把信鸽放出去,这边马上就被仲溪午的人截了下来,仲溪午刚听人报说是南方那边有些争端,这边又看到孟依斐信里想暗地里害华浅,整个人都浮现一股狠戾,手中的信纸都被捏得皱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着:“他们怎么敢,怎么敢啊!”
着手命人按着孟依斐的字迹给他父亲写信,信中大致写着目前仲家并无任何动作,长公主对孟依斐的印象甚是不错,让她爹勿念。就把信又放进信鸽的腿肚子里给放飞了。
连着几日仲溪午都在处理那南方的事物,与华浅见面都是挤着时间,偶尔一起用个膳。华浅闲着无聊便接连好几天出去看看铺子的情况,倒是华深看见妹妹来倒是高兴一起吃了几顿饭。
然而这孟依斐又作起了妖,跑到长公主那边状告华浅去了,一整个义愤填膺地说:“长公主,您看这华浅,都已经进了这仲氏园,居然还天天跑外面去抛头露面的,一点都不知道羞耻,这不合乎规矩啊!”
长公主听了孟依斐的话皱了皱眉,拨动着手中的佛珠,有些严厉地说道:“女子并不是他人的依附品,也不是只会琴棋书画就可以了,华浅身为华都管之女而学习管理之事,既能提升自己还能辅助华都管,何乐而不为呢?这事之后莫要再说,你今天先下去吧!”
孟依斐听着长公主明里暗里都在帮华浅说话,心里气急,又不能摆到明面上面来,只能心里忍着明面上笑意盈盈:“长公主说的是,依斐记住了。”
等孟依斐出去,长公主叹了口气,便对着苏五娘说:“这孟家女真的是被他父亲养歪了,一整天都是怎么想着勾心斗角,这么看来还是华浅比较好啊!”
苏五娘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着侍在一旁。
今日华浅倒没怎么出门,而是跟戚如馨一起安安静静坐在院子里绣荷包,只是她绣得比较慢,也不是很娴熟。
她看着戚如馨快速地绣着荷包,还甚是精美,便像她讨教。
戚如馨看着上面绣着竹子的荷包,笑得一脸温柔:“华浅,绣荷包急不来的,你只要有这份心,慢慢来总能绣成你满意的样子。”
华浅是第一次绣,听着戚如馨的话也就点点头,便继续绣了起来,因为再过几日便是仲溪午的生辰了,她想亲手绣一个荷包给仲溪午,还打算在里面配上她亲手制的香,想到这她也笑了起来,心中暖暖的想着希望仲溪午能够喜欢!
因着仲溪午生辰快到了,这仲氏园上上下下都洋溢着一股着喜庆,只是这仲溪午近日来一直被事物缠身,所以一切布置都由长公主打点。
终于到了仲溪午生辰这一天,园内来来往往甚是多人,都是些主管和达官显贵,席间不乏有适龄女子,只是这仲溪午满心满眼都是华浅,而长公主看着自家儿子这副德性,便咳嗽了几声让仲溪午注意着点。
华浅看着长公主对仲溪午的暗示,没忍住笑了出来,就被仲溪午得了个正着,闹得仲溪午有点脸红,华浅也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华家父母就跟长公主是一样的心情,都觉得没眼看。而华深只想着什么时候可以跟妹夫聊聊他最亲爱的妹妹。
一切都显得和乐融融,只有孟依斐目露凶光,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干掉华浅,然后让仲溪午的眼里只有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