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汉还没来得及再反应什么,鲜红的血液就从一旁喷涌而出。剧烈的疼痛感和窒息感霎时袭来,他赶忙捂住喷血的伤口,堪堪跪倒在了地上。
他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冰凉的感觉从脚尖袭来,缓缓上移,和脖子上的灼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只能看到少年决绝离开的背影。
恍惚间,他看到了他的孩子的身影,他还躺在医院里,等着他回去。
宫崎金离开暗室之前,只听到扑通倒地的声音。他没有回头去看,只是默默关上了暗门。
宫崎金没有清理现场的痕迹,只是将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后从办公室的衣柜里拿出了一件干净的黑色西服穿上。
这西服倒是意外地很合身,宫崎金臭美地在镜子面前照了照,完全不介意这里是凶案的案发现场。
换下衣服后,他在桌子里找到了一把打火机,他将染血的衣服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做完这一切后,宫崎金才离开了现场。
此时的香槟还不知道办公室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紧随着人影追了很远,最后被一名警官拦下。
“远山先生,我们正好在找你,有几个问题想和你确认一下。”
远山是香槟本次任务假用的名字,他现在是以馆长合伙人的身份留驻在这里。当然他也借用了一下贝尔摩德的易容术,如今已经伪装成了另一副样子。
“警官,请问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吗?炸弹已经找到了吗?”
“还没有,只是关于这座体育馆的结构,我们还想和您聊一下。”
香槟现在心里有些着急,他不由得朝着人影消失的地方看过去,这位警官似乎也发现了他的动作。
“怎么了吗远山先生?怎么看您总往那个方向看。”
这名警官对于他的行为似乎产生了怀疑,香槟果断收回了视线,赶忙解释。
“我刚刚在办公室坐着等待消息,却发现有个人影悄悄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往里面偷窥,那人行迹非常可疑,我还以为是炸弹犯。”
这样的说辞果然将警官的注意力全部引开,他的表情越发严肃起来。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请您务必跟我来把当时的场景详细与我描述一下。”
香槟不能表现得太怪异,只得点点头跟了上去,期间他借由想要上个厕所,偷偷联系了馆长和流浪汉,发现俩人都已经失联,再联系其他监听的手下,也都没了音讯。
这一刻香槟有些慌张了,事态像是开始朝着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终于躲开了香槟追击的林,此时才能让自己喘一口气。香槟的实力果真是不容小觑,也怪不得那位会把他喊回来完成这次任务。
不过按照贝尔摩德说法,香槟并不算是他们的敌人,准确来说,组织里面的关系没有完全的朋友,也没有完全的敌人。只是在这次行动中,琴很显然和他们站在了对立面。
巧的是,香槟和琴似乎也有一些过节,这一点非常值得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