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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遮闻言，眸色骤然一沉，按在剑柄上的手指节发白。雨势渐急，水珠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姜雪薇浑身一颤，纤细的手指在谢危手臂上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姜雪薇你、你胡说些什么
谢危低笑一声，另一只手抚上她湿透的发丝，动作轻柔得近乎诡异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耳廓下滑，最后停在她颤抖的唇瓣上
张遮突然上前一步，剑鞘与腰牌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张遮谢少师，请自重。
姜雪薇的指尖在谢危袖口蜷缩，像被雨打湿的蝶翼。她仰起脸时，雨水顺着鼻尖那颗小痣滑落，在唇畔积成小小的水洼
姜雪薇走吧
姜雪薇求你了
尾音带着些许江南人特有的绵软，此刻却像钝刀割着谢危的神经。
谢危忽然用袖角拭她眼角，动作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张遮望向姜雪薇的眼眸垂了下来。他看清了这场博弈里真正的囚徒是谁。
攥紧了手中的伞柄，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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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的马车内，姜雪薇被他按在软垫上，动弹不得。他的手指冰凉，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
谢危解释
姜雪薇的睫毛颤抖得厉害，雨水从发梢滴落在谢危手背上，像无声的眼泪。她试图偏头躲避，却被他另一只手固定住后脑，指缝间缠绕的湿发被扯得生疼。
姜雪薇只是偶遇
她声音细若蚊呐。
谢危突然低笑，拇指重重碾过她下唇
马车突然剧烈颠簸，整个人向前栽去。谢危顺势将她按倒在软垫上，膝盖抵进她双腿之间。
谢危娇娇
他唤着只有最亲密时才会用的乳名，语气却冷得骇人
谢危离他远点
车外雷声轰鸣。一道电光闪过，姜雪薇看清了谢危眼底某种近乎疯狂的东西在涌动。她突然意识到，此刻压在她身上的不仅是当朝帝师，更是那个不择手段囚禁了她一生的薛定非。
谢危江南三年
他指尖挑开她最上方的盘扣
谢危他碰过这里吗？
又解开第二颗
谢危还是这里？
姜雪薇终于哭出声来
姜雪薇没有...都没有...
谢危的手停在第三颗盘扣上，那里靠近心口。他感受着掌心下剧烈跳动的心脏，忽然改了主意
谢危我要听你自己说。
松开钳制，慢条斯理地坐直身子
谢危说错一个字，我就让张遮明日因私通叛党的罪名下诏狱。
姜雪薇蜷缩着坐起，湿透的衣衫贴在身上冷得像铁。她看着谢危从暗格取出火折子，幽幽火光映着他半边如玉的侧脸，另半边却陷在阴影里，如同他分裂的人格。
姜雪薇建和十二年春
姜雪薇的声音止不住的发抖
姜雪薇我在江南养病时...
"啪"——谢危突然合上火折子，车厢重归黑暗。他一把将她拽到胸前，鼻尖相抵
谢危说重点
姜雪薇在黑暗中闭上眼
姜雪薇他只是我的书童
姜雪薇那时我们都还小
谢危的呼吸陡然粗重。他猛地扯开她衣领，在锁骨上狠狠咬下去。姜雪薇疼得弓起身子，却被他死死按住。
谢危这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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