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之一脸为难的将银票塞进了袖子中,这才惋惜道。
周寅之“唉!既然伯爷都如此了,若是周某再不帮忙。那便是周某的不是了!”
见周寅之同意,清远伯当即点头哈腰。
清远伯“是是是!多亏了周大人足智多谋,洗清了小女的嫌疑。”
周寅之“伯爷此言差矣!”
清远伯“周大人何意?”
清远伯以为周寅之拿钱不办事儿,当即脸色也不好了起来。
只见周寅之搓了搓手指,缓缓道。
周寅之“伯爷!您拿的这数目也就够救一个女儿的。那这另一个?”
清远伯明白了周寅之的意思,随即冷哼道。
清远伯“来之前!我已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了大半,一切皆是那贱婢惹是生非。”
一个女儿可以花数千两来卖通关系,而另一个女儿却以贱婢称呼。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周寅之“周某知道伯爷的意思了!”
周寅之随即换了一副笑脸道!
周寅之“既然收了伯爷的好处,周某必然将事情从尤姑娘身上摘的干干净净。只是……!”
见周寅之为难的样子,清远伯急切的问出声。
清远伯“周大人有何顾虑?但说无妨!”
周寅之“这人是大庭广众之下抓的,总要有人顶下这罪名不是?”
清远伯“尤芳吟不正合适?总归是个来路不明的,回去也是丢我伯府的脸。”
清远伯“还不如死了来的干净!”
周寅之了然的点了点头!不禁对尤芳吟起了些许怜悯之心。
周寅之“可外人看来,这尤芳吟终归还是伯府的人啊。”
见周寅之为此时为难,清远伯当即笑出了声。
清远伯“这有何难?待我书信一封,与尤芳吟断绝父母关系。”
清远伯“从此以后!她的生死、所作所为一概与伯府无关。”
周寅之“既如此!劳烦伯爷了。”
周寅之将笔墨与纸张推到清远伯面前,一直到他写完将纸张推到周寅之面前。周寅之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拿着墨汁未干的纸张,周寅之达到目的后连眼神都没再给清远伯。挥了挥手便让其离开了!看着关系断绝书,周寅之吹了吹未干的墨迹,直到笔迹干透了才小心翼翼收入信封当中。
转而走向了地牢!
命手底下的人将尤月归还给等在兴武卫门口的清远伯,自己则继续往地牢最深处走去。
看着去而复返的周寅之,尤芳吟有些局促。
周寅之“你别紧张!我是来给你送这个的。”
见周寅之将一个信封递给了自己,尤芳吟小心翼翼的接过后在周寅之眼神示意下打开来。里面的内容让尤芳吟又哭又笑!哭的是自己轻而易举就被放弃了,笑的则是自己终于脱离苦海了。
尤芳吟当即就要给周寅之下跪!却被人一把扶住。
周寅之“芳吟姑娘不必多礼,周某也是受姜姑娘所托。”
周寅之“这东西虽然是拿到了,但还是需要姑娘你在这地老里多待些时日才能出去。恐怕要委屈姑娘了!”
尤芳吟擦了擦眼泪,对姜雪宁更加感恩。随即对周寅之道!
尤芳吟“不委屈!我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能离开,没想到姜姑娘真的办到了。”
尤芳吟“如今在这里呆上区区数日又算得了什么呢!芳吟求之不得。”
周寅之见尤芳吟如此通透,没再说什么便转身离开了。